蘇瑾見狀,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滿臉都是警惕之色,雙手下意識地握成拳頭,厲聲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逐漸靠近的傾月歌,不敢有絲毫鬆懈。畢竟她並不是願意乖乖就範之人,事出反常必有妖
然而,傾月歌卻顯得異常鎮定自若,她微微一笑,輕聲說道:“蘇公子,我留下便是。不過你得答應我,小悠然不能受到任何傷害。”說到最後,傾月歌的語氣雖然依舊輕柔,但其中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蘇瑾聽後,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沒好氣地回答道:“哼!這還用得著你來提醒嗎?本公子自然會保護好小悠然,用不著你操心!”話雖這麼說,但他看向傾月歌的眼神還是稍稍緩和了一些。
傾月歌目光凝視著遠方,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平靜地說道:“我已經下定決心,暫且留在此處。”她的聲音清脆而又堅決,彷彿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站在一旁的趙芷柔並沒有多問什麼,她們相識已久,彼此之間有著深厚的默契。僅僅透過傾月歌的表情和簡短的話語,趙芷柔便能猜到個大概。
“放心吧,對於之後的事情,我心裡已然有了自己的計劃。”傾月歌轉過頭來,對著趙芷柔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自信與從容。
“放心,我自有打算。”傾月歌看向遠處,心中默默盤算著如何利用這局勢對付厲莫邪。只要她在這兒,厲莫邪必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到時她就能借助各方力量將其一舉拿下。
而且她也能暗中保護小悠然。想到這兒,傾月歌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充滿堅定,靜靜等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孫鴻濤輕咳一聲,打破了短暫的沉寂:“宋小子,等我看完病,你們再閒聊也不遲。”沒辦法,若是他不吭聲,恐怕他們不知要聊到何時。
他就納悶了,這小子和趙芷柔關係匪淺也就罷了,可要是與故人之女也有一腿,那可就有好戲看了。那丫頭要是知道心愛之人喜歡別人,可是會殺人的,想到這裡,他不禁渾身一哆嗦。
就在這個時候,那位身姿婀娜、面容憔悴的女子方才留意到,宋聞景身後站著一位老者。
只見此人身材高大,氣宇軒昂,渾身散發著一種沉穩內斂的氣質。女子不禁心生好奇,美眸流轉間,輕聲開口問道:“不知這位先生是?”聲音清脆悅耳,宛如黃鶯出谷一般動聽。
聽到女子詢問,宋聞景連忙笑著向她介紹起來:“這位正是姑娘您一直想要尋找的孫神醫啊!
今日真是湊巧,我在路上恰好遇見了孫神醫,聽聞姑娘正在尋醫問藥,便冒昧地將他一同帶過來了。”說完,還朝著孫鴻濤微微頷首示意。
那女子聞聽此言,面露喜色,趕忙輕盈地欠身,朝著孫鴻濤行了一個禮,嬌柔地說道:“小女子久仰孫神醫大名,今日得以一見,實在是三生有幸。家父曾經說過,此生若能得到您的青睞,便也不枉此生了。”
孫鴻濤見此情形,也不敢有所怠慢,連忙拱手還禮,面帶微笑地說道:“姑娘言重了,治病救人本就是醫者的分內之事。只是……”話到此處,他突然停住了,眉頭微微皺起,目光凝視著眼前的女子,心中暗自思忖道:“這女子身上為何會給我一種莫名的熟悉之感呢?好似在哪裡見過一般,但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
然而,正當孫鴻濤思考之時,小院中的女子與他交談了沒幾句話後,突然臉色變得慘白如紙,身子搖晃了幾下,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漆黑,險些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一旁的宋聞景眼疾手快,迅速伸出雙手將她扶住,關切地問道:“姑娘,你怎麼了?可是身體有什麼不適?”
女子虛弱地點了點頭,有氣無力地回答道:“多謝公子關心,可能是近日來病情愈發嚴重了。”
宋聞景心疼不已,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走進屋內,讓她在床上躺下歇息,然後輕輕地替她蓋上被子,柔聲安慰道:“有孫神醫在,你的病一定會有所好轉的。”說完,轉身走出房間,輕輕地關上房門,留下女子獨自在屋裡靜養。
孫鴻濤立於屋外,腦海中不停地閃現著剛剛那女子的面容與舉動,一些模糊的記憶碎片也在腦海中不斷閃現。
恰在此時,一隻信鴿飛來,落於他的肩頭。他閱罷紙條,臉色驟變,喃喃自語道:“莫非她便是當年的那個孩子?”孫鴻濤轉身,朝著屋內女子的方向望去,眼神變得愈發複雜,心中暗自決定,定要將此事的真相查個水落石出。
孫鴻濤邁入屋內,仔細端詳著正在休憩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