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莫邪臉色一變,隨即恢復正常,“月七公子?遠水解不了近渴。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說著手中玉笛一轉,一道寒光猛地射向傾月歌。
她側身躲過,抽出腰間軟劍,劍身閃爍寒光。兩人瞬間交手數招,傾月歌雖武藝高強,但之前受傷未愈,逐漸落了下風。
就在厲莫邪的劍刺向月歌咽喉之時,突然一陣疾風掠過,厲沫璃帶著援兵趕到。厲莫邪見狀大驚失色,“你們怎來得這般快?”
原來厲沫璃並未走遠,而是找了個隱蔽之處潛藏起來。
“想殺我的女人?哼!只要有我紅影閣在,這種事情絕不會發生!”厲沫璃面色冷峻,美眸之中閃爍著凌厲的寒光,周身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氣勢。
“哈哈,當真是有趣至極,不過嘛,本公子奉勸閣主三思,您那位嬌美的妾侍以及她所生的庶女,如今可都落在我的手中”對面之人面帶戲謔地說道。
聽到這話,厲沫璃眼睛彷彿能噴出火來,趙芷柔的死活他不管,但女兒可不行
傾月歌的理智瞬間被怒火所籠罩,趙芷柔一直都是她心中的逆鱗,絕對不容任何人觸碰。今天過後,又多了個小丫頭。俗話說,泥人尚有三分氣性,何況是活生生的人
傾月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冰冷刺骨的笑容,冷聲道:“你若是膽敢動她們哪怕一根汗毛,我定會將你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喲喲喲,閣主大人還真是與眾不同啊,對待自己丈夫的妾侍和其子女居然能夠如此慷慨大方。當真天下少有”那人繼續嘲諷
面對對方的咄咄逼人,傾月歌一時間竟有些無言以對,只得無奈地應道:“你說得都對……”畢竟趙芷柔那丫頭,平日裡可是巴不得離她們越遠越好,想必她怎麼也想不到這次歸來,竟然會遭遇如此多的變故吧。
金————木————水———火————土
厲沫璃見此傳音入密“那丫頭,聰明著呢?恐怕是想引蛇出洞”
傾月歌見此,便放下心來專心應對,輕咳一聲一把摟住身旁之人道:“我與沫璃之間的事與你無關,我與他妾侍情同姐妹”然後聲音逐漸放高“對她的女兒也自是極好的”
對面之人聞言,臉色微微一變,顯然沒想到傾月歌會如此回答。他原本以為可以藉此激怒傾月歌,讓她失去理智,從而露出破綻。但現在看來,傾月歌遠比他想象中要冷靜得多。
“閣主大人果然口才了得。然而,你莫非以為僅憑几句話,就能救得了她們?簡直是痴人說夢!”那人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傾月歌心中一緊,她深知此人既然敢如此肆無忌憚地挑釁,必定有所倚仗。但她絕不會輕易屈服,必須想辦法儘快救出柔兒和女兒。
“你究竟想如何?”傾月歌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冷冷地問道。
“很簡單,只要閣主大人交出你手中的那件東西,我便放了她們。”那人說道。
傾月歌心中一動,深知閣主印一旦交出,後果將不堪設想。但倘若不交出,趙芷柔和她的女兒便會身陷險境。正在她左右為難之時,傳音符緩緩化作流光,傳來聲音:“小月歌,莫要擔心!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與洛羽塵已在排查叛徒。
但此人極為謹慎,未曾露出絲毫破綻。於是,我便與羽塵來個裡應外合。自我踏入莊園的那一刻起,他便已落入局中,如今也該收網了。你如此行事………”
傾月歌聞聽此言,心中大喜。得知女兒與閨蜜並無危險後,她便爽快地應道:“我會將東西給你,但有個條件,我必須確保她們安然無恙。”
“沒問題,只要閣主大人交出東西,我保證她們毫髮無傷。”厲莫邪警惕說道。必竟與她共事多年可是相當瞭解,有一點機會決不放棄之人,為了一雙母女肯捨得天下樓
傾月歌微微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遞向那人。就在那人伸手去接的瞬間,傾月歌突然出手,一道光芒閃過,厲莫邪連忙躲過,冷笑出聲“傾月歌,你果然還是捨不得天下樓,既然如此變為她們收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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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莊園四周突然出現了許多身影,將那人團團圍住。原來,這些都是天下樓的手下,他們一直在暗中等待著時機。
“你們……你們竟然敢背叛我!”黑衣人驚恐地說道。
“背叛你的不是我們,而是你自己。”趙芷柔一邊揉著小悠然的頭,一邊不緊不慢地開口,“你為了一己私慾,竟然勾結外敵,背叛天下樓,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