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進些稀粥,不宜吃太飽。”
這個道理陸松他們都懂,睡了好幾天,肚子裡空空的,一下子吃太飽了,不克化。
汪敏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只要陸老夫人能夠醒過來,那容恕說的話,就是無稽之談。
以後,誰也不能把陸老夫人昏倒的事情,賴到婉如頭上了。
“二弟妹,你也聽到了,看來容恕果然是個騙子,幸好江年識破了他的詭計,以後什麼克不克的話,誰也不許說。”
“不然,我決不輕饒,想必二弟妹也不希望,公中例銀減半吧。”
周芳愛財,拿錢財威脅她,是最有用的。
陸江年也看向周芳:“二嬸,昨天聽信讒言,逼著我休妻,汙衊我娘子,別忘了送二百兩銀子到聆水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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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芳哪裡肯:“我什麼時候答應送銀子給你們了?”
陸柏笑呵呵道:“給他們,昨天的確是我們莽撞了,遇到一個騙子,就心急火燎說出那些話,二百兩就當是給他們小夫妻壓驚的。”
周芳怒道:“給,你給,不要想算計我的錢。”
“請容恕過來,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嗎?”
“大哥當時也點頭了的。”
“憑什麼要我賠二百兩銀子?”
元婉如嗤笑道:“祖母出了事,大家就該齊心協力共渡難關,不該在事情沒有弄清楚的是,就信了外人的話,先對付自家人。”
“二嬸,昨日你口口聲聲逼著夫君休了我,你想過我的感受嗎?”
“二百兩,太少了,二嬸還需多加一百兩,不然我心裡這口氣可不順暢。”
周芳冷笑:“我管你順不順暢?”
元婉如沒理會她,卻看向陸柏:“二叔,今日跟著二嬸的怎麼不是喜鵲?”
“說起來,喜鵲和我,還有點交情,許久沒見……”
自從出了那件事,周芳怎麼還會留喜鵲在身邊,早就將人打發走了。
如今跟在她身邊的,是鸚兒。
元婉如這是要幹什麼,她可是收了三千兩的封口費的。
陸柏不知道,她為何突然提起這個:“那喜鵲,到了嫁齡,已經出府嫁人了。”
元婉如語氣怪異地“哦”了一聲,然後看向忐忑不安的周芳:“二嬸竟然捨得喜鵲,真是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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