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嗚嗚咽咽,一雙眼睛溼漉漉,眼裡泛著氤氳的水汽,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一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眼角滑落,她的臉紅得不像話。
一張俏臉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好像,被欺負得狠了。
陸江年目光沉得如同深淵,他明明才開始呢。
他沒有生起半點憐憫之心,反而想將人欺負得更加厲害,最好能讓她哭出來。
“娘子,真好。”
他的手順著衣襟一路往下,不厭其煩觸控著她的肌膚,心裡湧起一股想把她嵌進他的骨血的衝動。
他的手重重一捻,一夜放縱,春色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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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清晨,鄉野之中,早起的鳥兒嘰嘰喳喳叫喚,擾人清夢。
元婉如頭腦昏沉沉,覺得渾身累得慌,她動了動手腳,才發現整個人都被纏住了。
記憶回籠,她想起的昨夜的事情,雖然兩個人沒有真正同房,可是這個人,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什麼有分寸,她現在渾身酸得很,這就是他有分寸的結果?
若是沒有分寸呢,她還能不能起床?
錦被之下,兩個人不著寸縷,他緊緊摟著她,她想動一動都費勁。
明明昨夜晚膳吃得不算少,可是此刻肚子已經空空如也了。
這種事情,還真是挺消耗體力的。
她伸手推了推身邊的人,陸江年尚未睜開眼睛,寬厚的手掌已經摟在她細嫩的腰上:“怎麼了?”
說話間,他睜開眼睛,不過片刻,眼中已經睡意全無,只留下一片清明。
摟緊懷中的人兒,他的心一片寧靜。
元婉如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渾身難受得很:“我要起來沐浴,餓了。”
一大早為何沐浴,陸江年微微一頓就明白了。
他將頭埋到她披散的髮間,嗅著清香,沙啞的嗓音響起:“娘子早晚要習慣的。”
習慣什麼,習慣他像啃玉米一樣,將她舔舐得體無完膚嗎?
她忍不住伸手擰了他的腰,他卻忽然繃緊了身子,聲音危險而沉重:“大早上,別惹我,除非你今日不想回到古槐鎮了。”
要知道,他們兩個可還沒有穿衣服呢。
大早上的,她還敢動他的腰,她知不知道,男人就是一個火爐,一點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