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就不動吧。
她無奈看他,他卻已經不再看她,而是繃著一張臉,看向已經被丫鬟扶著,不住喊痛的慕容綾。
挺直的腰身,冷漠清俊的臉,再配上威武冷冽的氣勢,挺吸引人的。
慕容綾眼圈發紅,頭上滲出了一層薄汗,酸澀地問:“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肩膀好痛,陸江年,你怎麼能打我?”
陸江年臉色陰沉,語氣冰冷:“郡主不要汙衊陸某,陸某不過輕輕推開你,不讓你隨意傷人罷了。”
“不可能!”
慕容綾傷心又憤怒:“我右手都抬不起來了,肩膀疼得厲害,你還說只是輕輕推了我一下。”
接著,她又帶著些撒嬌地說:“我不管,你過來扶著我。”
元婉如無語了,她真是妥妥的戀愛腦,陸江年何曾對她有過一個好臉,她居然還衝陸江年撒嬌,簡直自欺欺人。
她那一針,本來只想讓刁蠻郡主,好一陣用不了右手的,但是並不會很痛。
看到慕容綾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就知道她疼得不輕,陸江年挺狠的。
“郡主不懂禮義廉恥,陸某卻懂。”
他一把將元婉如打橫抱起來,“郡主蠻橫,屢次挑釁,這一次更將我娘子打傷了,秦王府若不登門道歉,我只能上奏皇上,請皇上定奪了。”
元婉如好手好腳,慕容綾根本就沒碰到她,他幹嘛要抱她起來?
趁機佔她便宜嗎?
她不滿地瞪著他,陸江年卻嘴唇微動,輕聲說了兩個字:“賠禮。”
啊?
這不就是讓她碰瓷嗎?
這人小心機挺多的。
但這是一個好主意,敲詐慕容綾,她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於是,她立刻虛弱地躺在了陸江年的懷裡,可憐兮兮地說:“夫君,還好你來了,不然我只怕要橫著回府了。”
“每一次,我都會惹郡主不高興,我是不是不該出門啊?”
陸江年就知道,這個女人愛財,能收錢的事情,她一定幹。
果然,人不是乖乖躺在他的臂彎了嗎?
躲,她能躲到哪裡去?
想撇開他一個人去回馬坡,他這座橋,不是那麼好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