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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不解：\"這，豆腐也賺錢啊，產業放在豆腐上......\"

\"二弟，你糊塗啊。\"張曉忠搖頭，\"豆腐怎麼來的？要滷水點，然而滷水可不僅僅是用來點豆腐的，還能煮鹽！\"

\"大哥，這可是重罪！\"武松壓低聲音道，\"朝廷對鹽的管制極嚴，便是運官鹽，也要領官府批文。這私鹽......\"

\"可知道為何這般嚴格麼？\"張曉忠問道。

武松搖頭。

\"因為利潤太大。\"張曉忠解釋道，\"官鹽一斤能賣二十文錢，而私鹽成本不過五六文。\"

\"這麼說，張員外這些年......\"

\"光是這私鹽生意，怕是就賺了幾萬貫。\"張曉忠冷笑，\"難怪能在城中橫行霸道。\"

說著，他又站起身來，繼續練武。

\"大哥，其實沒必要這般苦的，身高又不能決定人取得成就高低？你又何必......\"

\"二弟。\"張曉忠打斷道，\"你可知道，今日在衙門，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是什麼樣的？\"

\"雖說我如今是都頭，他們尊重我。但是在他們眼中，我依然是那個賣炊餅的武大郎，就算現在，服了我的本事，但對我的身高也是歧視的。\"

\"便是那張員外，也敢對我的娘子起歹心......\"

武松聞言，臉色一變：\"大哥，要不要我去......\"

\"不必。\"張曉忠擺手，\"為兄自有主張。\"

說著，他又開始了下一個動作。

推天托地，跑馬紮步，每一個動作都做得極為標準。

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可他卻毫不在意。

就這樣練了足足兩個時辰，直到月上中天，武松這才勸住了他。

\"大哥，今日且到這吧。\"武松道，\"再練下去，身子會吃不消的。\"

張曉忠點頭：\"也好。\"

待武松離開，潘金蓮端來一盆熱水，為他擦拭身上的汗水。

\"大郎。\"潘金蓮輕聲道，\"你這般辛苦......\"

\"無妨。\"張曉忠笑道，\"為夫還年輕，正是能長個子的時候。\"

說著，他輕輕將潘金蓮摟入懷中。

儘管渾身痠痛，可此刻的溫存，卻讓他覺得一切都值得。

\"那張員外......\"潘金蓮忽然開口。

\"娘子放心。\"張曉忠安慰道，\"為夫自有主張。\"

潘金蓮點點頭，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為他擦著汗。

窗外，月光如水，灑落一地銀輝。

張曉忠望著窗外，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私鹽案，可是要掉腦袋的。

這張員外，怕是要倒大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