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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二人點頭,對太后簡單安撫之後,就離開了。
&esp;&esp;但就在他們離開太后屋子的一瞬間,他們根本沒注意到。
&esp;&esp;一道鮮紅的血已經順著地板縫隙,從太后床榻前的地板縫隙中鑽了出來。
&esp;&esp;太后躺在床上頭腦發昏地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一個頭兩個大。
&esp;&esp;因此也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房間裡面有極其微弱的奇怪的聲音。
&esp;&esp;那是粘稠物流動的聲音,精準而言,是鮮血流動的聲音!
&esp;&esp;這鮮血呈現深紅色,是一灘,此時正在從床底慢慢地爬上床去,悄悄地靠近太后的腳。
&esp;&esp;等到太后覺得腳有些溫熱之時,為時已晚。
&esp;&esp;被窩裡忽然鼓起一坨,隨即那東西迅速鋪滿了太后全身,包括太后的五官全都給敷滿了!
&esp;&esp;太后整個人就像一個血人,連五官都已經被鮮血給包裹!
&esp;&esp;可憐太后一個字都發不出,就已經徹底被鮮血佔據了這具身體。
&esp;&esp;此時,那鮮血才開始慢慢的融入太后的面板之中,最終呈現出太后本來的樣子。
&esp;&esp;只是睜開眼的瞬間,那眼裡的狡詐和陰謀全都露出來,與原本善良純厚的太后完全不同。
&esp;&esp;“楊永真,你肯定想不到我已經回來了吧!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輸給你!震哥只能是我的!”楊永純舔了舔嘴唇,滿臉陰狠。
&esp;&esp;她下午的時候喝了澹臺梟一碗心頭血,本以為能夠凝結出人形,幫助她抵達皇宮。
&esp;&esp;卻沒想到,那一碗心頭血終究還是差點力道,沒辦法一次性讓她完全連線出人形。
&esp;&esp;因此她只能以這樣流體的形態偷偷潛入宮裡,再依附在楊永真的身上,然後去見她想見的人。
&esp;&esp;楊永純很快起身走到梳妝鏡臺前,看著這張蒼白慘淡的臉,嗤鼻一笑。
&esp;&esp;“楊永真,你到底哪裡比得上我?震哥一定是被你騙了,才會看上你這張看似人畜無害,實則心機深沉的臉!”楊永純顯然對楊永真這個姐姐非常不滿!
&esp;&esp;不過,這也不影響她今天晚上的好心情。
&esp;&esp;很快,她就哼著小曲,搗弄著梳妝檯上的東西,為自己打扮了一個美美的妝。
&esp;&esp;因為楊永純是強行佔據別人的身體,因此無法獲得太后的記憶,自然不知之前太后與皇帝發生了什麼。
&esp;&esp;等她梳妝打扮完畢之後,立刻朝外走去,朝四周喊:“來人!擺駕養心殿!”
&esp;&esp;她要去見皇帝!
&esp;&esp;她的心上人!
&esp;&esp;由於太后皇帝的寢殿是南北而立,相隔甚遠。
&esp;&esp;因此楊永純花了足足半個時辰,才抵達養心殿。
&esp;&esp;楊永純披著太后的皮,端著一碗冰糖雪梨去見皇帝。
&esp;&esp;她才剛剛進入養心殿,原本還在埋頭批閱奏摺,想要擺脫情感困境的皇帝,臉上全是驚喜!
&esp;&esp;皇帝迅速放下了筆,連忙朝她迎接:“母后怎麼在這個時候來了?更深露重的,怎麼也不多穿些?”
&esp;&esp;不等楊永純回答,皇帝又看向其他人:“你們都退下吧!”
&esp;&esp;其他人早已經習慣了,趕忙退下,順便把宮門掩蓋了。
&esp;&esp;皇帝趕忙拉著她坐到自己的龍椅上,眼裡都是討好和歉意:“真真,對不起,今日是朕衝動了,朕不該對你說那些話,你不要生氣。”
&esp;&esp;楊永純聽到這話,原本所有的好心情全都在這一刻毀滅!
&esp;&esp;皇帝眼裡對她所有的柔情,都是在對楊永真!
&esp;&esp;她只是一個偷竊者,在透過楊永真的皮,偷著這不屬於她的一切!
&esp;&esp;楊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