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認為,那我們就請一位長老來分辨吧。”說完,劉涇天嘴唇便蠕動了幾下,朝遠處瞥了一眼。
在他接觸過的所有長老中,他們的身份玉牌上的流韻皆是一模一樣,不存在參差不齊的情況。
其實說到流韻,表現形式也和靈力差不多,皆是分強度和容量。
而眼前這枚玉牌,上面的流韻強度幾乎和宗主玉牌相差無幾,容量卻是少了許多,但仍然比長老玉牌的容量多上一小截!
推理出來,就是宗主隨意收回了些流韻,便將玉牌賜了下來!
至於仿製,他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可能。
因為籍管部的長老對他介紹過,籍管部根本沒有注入宗主強度流韻的技法!
至於其他兩宗的作為,那同樣也需要長老定奪,非他們這些弟子可以隨意決定的。
不過在那之前,他還是要再確認一下眼前這人的說辭。
“這枚身份玉牌你是怎麼拿到的?”
他盯著寧常,聲色壓抑的問道。
“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柳如煙見狀,心中不甘,暗暗給身旁的外門弟子使了個眼色。
那些弟子會意,其中一人突然喊道:“他說不定是在拖延時間,好趁機逃跑,或者是有同夥在附近!”
這一喊,讓場面又有些騷動起來。
劉涇天眉頭一皺,呵斥道:“休得胡言!在事情未明之前,不得妄加猜測。”
劉革樹也微微搖頭,對這些外門弟子的魯莽有些不滿。
而柳如煙臉上表情也是一僵。
她本來想讓自己的舔狗接上一句,好讓自己能夠有個臺階,說自己也是因為履行職責,並且先前也沒有接到通知什麼的。
:()竹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