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再整一次,非得把褲衩顏色都告訴妮子。
話說兩頭。
黛玉靠在床頭,久久也沒見雪雁回來,也不由氣得噘著嘴。
隨著一陣推門聲,自然是雪雁。當看到那榻上噘嘴之人,不敢有片刻猶豫就小跑到近前,蹲下道:“姑娘,誰惹你了?不會是我吧?我剛剛被三爺喊走了。
黛玉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心裡也清楚,雪雁前後也就離開了半刻鐘。也許是天葵的緣故,總覺得心情有些煩躁,尤其是一個人的時候。
就在這時,那股要命的疼又冒出來,不過還是想弄清楚叫這丫頭幹啥,只好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呃……哥哥叫……你……有……啥事……”
雪雁也收了打趣下自家姑娘之意,忙不迭的將手中的瓷瓶開啟,置在姑娘唇邊,一邊小聲的解釋道:“剛剛三爺說了,喝了這個肚子就不會疼的。”
黛玉聞言,剛剛緊閉之唇也是微啟。將瓶中藥水喝個乾淨。
果不其然,和往常一樣,不僅不苦,還有一絲甜味。手上的動作也沒閒著,從雪雁手中接過瓷瓶,緊緊握在手心。甚至能感受到瓶身的溫熱,當然啦!這可不是賈琮的體溫,而是雪雁一路捂熱的。
不過誰會在意這些!黛玉只是安安靜靜地握著瓷瓶,身上的疼痛似乎也減輕了不少,蹙著的罥煙眉也是鬆了鬆。
直到睏意上湧,方才閉上多情目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