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塞西爾是白靈嗎?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陳冉竹驚恐大叫,“白靈那種狗屎的性格、那種做作的姿態絕對不可能是塞西爾!”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所以我的意思是,他可能受到了白靈的影響。”徐松源擺擺手,示意小夥伴不要激動。
“嗯……想想好像是有這個可能,”方清顏沉思了會,接受了這個猜想,“那你剛才為什麼不直接問人家?”
“剛才塞西爾情緒明顯不對勁,直接問他會刺激到他的吧?”徐松源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我說——”程莫己聽到這話,用異樣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小徐一圈:“你腦子什麼時候長回來的?以前我和你聊天的時候你可沒那麼通人性。”
“我一直都有腦子,只是不對你開放使用。”徐松源說完這話當即奪門而出,在他的身後是狂暴化程莫己的熱烈追殺。
“其實這也不能怪人家小徐。”陳冉竹揹著手看眼前充滿青春活力你追我趕的畫面,“用正常人類的腦子和程莫己說話容易被氣死。”
“唉,道理我都懂……”方清顏揉揉眉心,嘆氣,“可是我們不是在說塞西爾嗎,能不能不要這麼輕易地就移開話題。”
“主要是現在猜來猜去也沒意思。”陳冉竹關上門,不再理會兩個自由奔跑的奇妙雄性生物,“等比賽結束再問問塞西爾情況吧,我覺到他的神經最近繃得有些緊,今天確實不好問,我怕人直接炸了。”
“還有一點,既然提出了塞西爾被影響的可能性,那是不是也可以認為有其他人也受到了白靈的影響?”方清顏越想越深。
“是吧,也許。”陳冉竹看見方清顏的眉頭越皺越緊,連忙晃了下對方,“哎呀姐姐你就別想那麼多先,任務還沒到那一步呢,慢慢來嘛。”
“無論如何,都得先打贏明天的決賽再說。”
明天決賽的對手,也就是你和我天生一隊,比之前的對手強得不是一星半點,在之前的比賽裡,四人組算是非常幸運的,除了鮑勃外,沒有遇到太刁鑽的對手,刁鑽的對手都被人家你和我天生一隊解決完了,所以這次決賽的難度和之前的相比簡直就是直線飆升。
“等打完決賽完成任務,我們再好好想這些事情,而且說不定下次出的新任務就和白靈有關,我們也好有方向調查。”陳冉竹手動舒展好友的眉頭。
“……好吧好吧,就先不操心那麼多了。”方清顏最終還是決定放鬆下腦子,“嗯?那兩個人呢?還沒跑完嗎?不會是打起來了吧?”
“不知道,管他們做什麼,誒,突然想起來,趁他們不在我跟你說啊,我聽說我們班有一個女生她二姑的女兒是……”陳冉竹挪著小椅子挨近方清顏,雙眼開始發亮。
“真的嗎真的嗎?”方清顏的腦子從資訊處理模式一下轉變為吃瓜模式。
就這樣,本來打定主意要討論戰術的四人因為一段小插曲而全部偏離了方向,打架的打架,八卦的八卦,好不快活。
到了第二天決賽日,四人精神百倍地奔向了實戰場地。
今天看臺上的人數幾乎翻了一倍,因為都城學院已經很久沒有決賽圈貴族vs平民的場面了,別說是其他年級的人想來湊湊熱鬧,就是路過的狗都要進來瞅兩眼。
當然,由於都城學院是貴族的比例居高,看臺上大多數人都是奔著支援你和我天生一隊來的,由此,屬於平民隊的四人組在決賽沒開始前就受到了一圈的謾罵嘲諷。
“聽說你們是混上來的吧,真幸運啊,希望待會這份幸運也能保佑你們不被人家半分鐘就幹掉。”
“賤民去死賤民去死賤民去死賤民去死……”
“和人家鮑勃比賽的時候作弊搞黑幕,現在居然還有臉出現在決賽!不愧是賤民真不要臉!”
各種難聽的聲音湧來。
“我靠,真應該扒大他們的狗眼好好看看“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這幾個字是怎麼寫的。”陳冉竹指著頭頂上的巨大橫幅不爽道。
“今天叫我們去死的人好多啊。“徐松源靠著牆道,“也不知道閻王處不處理得過來這麼多‘死了麼’訂單。”
“嘿我就不明白了,一群連決賽圈都闖不進的貴族到底在叫什麼。”程莫己掃了眼四周,隨機抽取一位幸運的貴族同學發出友好的提問,“你好,我聽到你說我們是幾條爛狗,那沒進決賽圈的你是什麼呢?我們的排洩物嗎?”
激動的貴族同學: “*不符合貴族身份的粗俗髒話*”
“看,他急了。”程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