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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說著她將那些夫人是怎麼含沙射影編排的,她又是怎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事說了,“你是沒看見,有幾個夫人的臉都黑了。”
&esp;&esp;文綿綿幽幽嘆氣,“雖然說蝨子多了不怕癢,被人說兩句也不掉肉,但噁心啊。”
&esp;&esp;此時此刻,同樣覺得噁心的還有華旌雲,但凡要喝酒這吃飯的時間就長,女賓的席面都已經撤了他們好像剛進入狀態。
&esp;&esp;皇帝坐在大堂內的主桌,由定北王以及幾位德高望重的老王爺陪同,文書勉和張老將軍也在其中,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麼,幾人面上都帶著凝重的神色。
&esp;&esp;坐在外面的賓客那是笑聲陣陣,開懷暢飲,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距離華旌雲比較近朝臣口中都是笑談誰誰誰又紅袖添香多了幾位美人,誰誰誰又左擁右抱,享盡了齊人之福。
&esp;&esp;好像一句句都是說給華旌雲聽的,說了一陣也沒得到華旌雲附和,就有那膽子大的人忽然拔高了聲音,“說起來還是伯爺最懂消瘦美人恩啊,不似安南王不知碎了多少姑娘的芳心。”
&esp;&esp;說這話的人就是和華旌雲同住一條街的吳大人,他口中伯爺是平昌伯,算得上從年輕風流到老的人物。
&esp;&esp;平昌伯端起酒杯意味深長朝華旌雲道:“美人唇綻櫻顆,纖腰楚楚,王爺你守著一妻未免可惜啊。”
&esp;&esp;華旌雲淡笑著執起酒杯,隔空示意,卻並未說話,平昌伯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剛要再說華旌勝執起酒杯碰了一下他的杯子,“聽聞伯爺又要當爹了,果然老當益壯羨煞吾輩啊。”
&esp;&esp;平昌伯都要六十了,府中居然又有小妾有孕,喜的平昌伯到處炫耀,華旌勝此時提起此事,平昌伯果然喜形於色,開始吹噓起來。
&esp;&esp;華旌昌看熱鬧不嫌事大,朝華旌雲輕聲說道:“六弟,你瞧你後院那點事讓朝中眾人非議了這麼幾日,我看要不就納一個,也算堵了這些人的嘴。”
&esp;&esp;華旌雲很想一口酒噴在他臉上,“大哥,你說說我那後院有什麼事?”
&esp;&esp;華旌昌一怔,接不上話來,就是因為沒事,所以才找事啊。
&esp;&esp;華旌雲自斟自酌,唇角微勾,簡直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確應該給那些長舌婦找點事情做了。
&esp;&esp;好不容易捱到結束,男賓們也要去後院聽戲,熱鬧熱鬧,華旌雲走的最快,生怕小王妃又被迫聽一些閒言碎語。
&esp;&esp;此刻戲班子人正在暖場,女眷們已經落座,老夫人們都挨著皇太后和安老夫人坐著的,其餘夫人和姑娘們依照品階落座。
&esp;&esp;因著林若璋的神勇,倒沒人在文綿綿周圍說些含沙射影的話,此刻正和她幾個嫂嫂說的熱鬧,並且聽取懷孕的各種經驗。
&esp;&esp;皇帝一行人到來,除了皇太后全都起身見禮,剛坐下文綿綿就感受到一道灼熱的視線,循著視線看去不期然的就迎上了大黃牛的眸子,夫妻二人相視而笑,挨著文綿綿的姜淑看的真切,嘖嘖有聲,“你們夫妻兩個真的是夠了,在府中膩歪不夠,還膩歪到外面來了。”
&esp;&esp;“快給我把目光收回來,看他做什麼。”
&esp;&esp;文綿綿笑的更歡了,“不看我家王爺,我難道去看二哥嗎?我是可以看,二嫂你也不答應啊。”
&esp;&esp;姜淑撫額,“你這丫頭太壞了,都要當孃的人了,還滿嘴胡說。”
&esp;&esp;戲臺上的戲子暖場結束,正式開場,第一場就《八仙賀壽》,這可是每場壽宴的標配,眾人好像是看不夠一樣,無論看幾遍都津津有味,陣陣叫好。
&esp;&esp;待到一曲結束掌聲不斷,接下來眾人開始點戲,戲摺子遞到了華旌雲的手裡,平昌伯還在記恨華旌雲讓他下不來臺,便大聲問道:“王爺不會是想點《兩相宜》吧?倒是和您配的很啊。”
&esp;&esp;他口的《兩相宜》是唱夫妻恩愛的,戲中的女子被婆家嫌棄趕回孃家,婆家扭頭又給自家的兒子尋了個女子,男子誓死不從,說要為他的妻子守貞,此生除了他的妻子誰也不要,二人經過好一番波折,最後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