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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是說這府中的歌舞不錯?”
&esp;&esp;夏生歌連忙就去安排,想想著文綿綿府中的歌姬舞姬也是教坊司出來的,太后也沒說什麼,夏生歌就大膽安排了起來。
&esp;&esp;歌舞欣賞到一半皇太后面色漸漸就不好看了,同是舞姬,安北王府的舞姬是華旌昌用來招呼那些依附過來的人用的,編排的舞蹈自然妖嬈魅惑,歌聲也勾人,這樣的歌舞怎麼可以入當朝太后的眼?
&esp;&esp;隨意擺了擺手,皇太后沒了興趣,直接起身,“院子裡走走吧。”
&esp;&esp;要說華旌昌的園子也是美的,處處飛簷翹角,雕樑畫棟,園子裡也滿是奇花異草,處處是景,心情剛剛好了兩分,忽然又聽到一陣男女低語的聲音,“您別這樣,太后還在這府中,別被發現了。”
&esp;&esp;“沒事兒,太后欣賞歌舞,王妃也去陪著了,哪裡會來這裡,美人兒,讓爺香一口。”
&esp;&esp;夏生歌只覺得腦袋一陣眩暈,身旁的婆子上前一步厲聲呵斥,“大膽狂徒,竟敢在王府胡來,來人,將這兩人綁了。”
&esp;&esp;女子是府中舞姬,男子是華旌昌的首席謀士,兩人光天化日的王府的花園苟且,皇太后對安北王府的印象可以說差到了極點。
&esp;&esp;若不是想著現在就走老大兩口子承擔不起後果,她恨不得立刻離開。
&esp;&esp;“逢春,收拾一下,明日回宮。”
&esp;&esp;多住一晚都是她的極限。
&esp;&esp;夏生歌跟著轉身,她還要想法子善後,只覺得腦子一陣陣的抽痛,而華旌昌此時還帶著傷在辦差,只覺得眼角一跳一跳的,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esp;&esp;到了傍晚,本來笑眯眯的文綿綿看著腳步虛浮的人回來,上前扶著他,“商部的事很複雜嗎,怎麼累成這樣?”
&esp;&esp;華旌雲坐下後眼睛都睜不開了,“不是累的,不,是累的。”
&esp;&esp;“我們被父皇給罰了。”
&esp;&esp;簡略的將被如何罰的一說,最難的是還要打起精神幹活,一干就是一天,“我都要覺得我有點虛弱。”
&esp;&esp;文綿綿嘖嘖兩聲,只覺得皇帝懲罰人的花樣是越來越多了。
&esp;&esp;“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別睡,吃了就去睡,要不一會兒又睡不著了。”
&esp;&esp;華旌雲點頭,賴皮一樣將大半個身子都壓在他的小王妃身上,“走不動了,扶我去。”
&esp;&esp;“要不要餵你啊?”
&esp;&esp;“求之不得。”
&esp;&esp;兩人一路黏黏糊糊說說笑笑,華旌雲都覺得沒有那麼疲憊,甚至在進入飯廳前還有力氣把他的小王妃抱進去。
&esp;&esp;反觀同樣半死不活回府的華旌昌,正準備好好泡了澡鬆快鬆快,結果剛進門就聽到他的首席謀士和府中舞姬在院子裡胡來被的太后瞧見的事,覺得腿更軟了。
&esp;&esp;也顧不得渾身的疲累,小跑著去了皇太后跟前跪下了,張口就是一同請罪,主要就是自己識人不明,汙了太后的眼等等。
&esp;&esp;皇太后說了,“雖說你的嫡子才要滿百日,但長子都多大了,哀家瞧著你倒是越來越糊塗,這府中也不像樣,也別總把問題安到你那王妃頭上,不是你授意,那些人敢這麼肆無忌憚?”
&esp;&esp;“不說前院,就是後院那些,哀家瞧著也不規矩,仗著的還不是你的偏心?”
&esp;&esp;“謀士是用來做什麼的?除了為你出謀劃策,還得規勸你的行為,其身不正如何能助你,哀家聽說這謀士你還用了好幾年,可見你有多糊塗。”
&esp;&esp;有其母必有其子,皇后就是個糊塗的,這個孫子真的是越看越像皇后。
&esp;&esp;華旌昌面色煞白,這話就算是很嚴重了,只能再一次的磕頭請罪。
&esp;&esp;“起來吧,哀家明日就回了,這府裡你夫妻二人還得整肅才是。”
&esp;&esp;同樣是王府,老六府上就是處處歡喜,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