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為那個男人辛苦這麼多年,連一句‘辛苦’都沒得到,稍微出點岔子還得被他怨懟,還得看著他今日出入這個側妃的屋子,明日出入那個通房的屋子,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就算有一天他當了皇帝,她又能得到什麼?
&esp;&esp;空有名頭的皇后?
&esp;&esp;妯娌幾個眼神交匯,心思各異,文綿綿笑眯眯的說道:“就該是要通透的,我覺得吧,這男人就不能慣著,這慣多了得要慣出來毛病,以為沒了他們這天都得塌下來。”
&esp;&esp;“偶爾吵一架也挺好,我瞧著大哥最近幾天看你眼睛都藏著一絲小心,也學會看你臉色了。”
&esp;&esp;夏生歌瞥了她一眼,笑了,“都是哪裡學來的歪理?”
&esp;&esp;“我說的是真的。”文綿綿盤算著手裡的葉子牌,嘴上也不閒著,“你們別看我年紀最小,但我懂的是真多。”
&esp;&esp;“這夫妻之間得要相互尊重才好。”
&esp;&esp;夏生歌眨了眨眼,笑了,這世間以男子為尊,女子都是男子的附屬,依靠他們而活,又哪裡來的相互尊重。
&esp;&esp;“不是每個人都是六弟。”
&esp;&esp;正說著有人來傳話,說是兩個側妃還來請安。
&esp;&esp;夏生歌朝幾人看了一眼,“都是來見你們的。”
&esp;&esp;“那就不必了。”姜淑出了牌,“若是大嫂不為難就推了她們吧,我這把還等著贏你們。”
&esp;&esp;她們都是正室嫡妻,看不慣那些鶯鶯燕燕。
&esp;&esp;夏生歌一個眼神下面的人就去辦了,文綿綿又開始鼓吹她的一套夫妻相處哲學,別管適不適用,幾個妯娌倒是聽的津津有味。
&esp;&esp;夜幕落下,妯娌幾個相約著去逛夜市,倒是自在的很,譽王府裡五皇叔也擺開了陣勢,府中穿著清涼的歌姬翩然起舞,好不快哉。
&esp;&esp;酒至半巡,五皇叔哧溜著美酒看向了華旌昌,“老大啊,你瞧皇叔府上這些美人可能比得上你府上的那些美人?”
&esp;&esp;華旌昌宴請華旌雲的事現在回到的人不少,五皇叔嘖嘖兩聲,“本王瞧著你忠厚老實,沒想到比本王還玩兒的花。”
&esp;&esp;華旌昌面色漲紅,目光不滿的看向了華旌勝和華旌雲,華旌勝笑道:“大哥府上的美人只怕是京都頭一份兒了,可惜,我們無緣見到。”
&esp;&esp;“哈哈哈~~~”
&esp;&esp;五皇叔放聲大笑,“老二你見不到也不打緊,你那王妃風情萬種,不比老大府中的美人差。”
&esp;&esp;又看向華旌昌,笑道:“老六那小王妃如此嬌憨可愛,小貓兒一樣,這哪裡看得上一般的庸脂俗粉,這美人就是要越純越好。”
&esp;&esp;華旌勝放下手裡的酒杯,衣袖下的拳頭微緊,扯出笑來,“皇叔說的是,不過老大玩兒的這麼花也沒說帶著兄弟們,獨獨宴請老六一人,怕不是覺得兄弟幾個裡就老六長的最體面,府中美人瞧不上我等。”
&esp;&esp;華旌暉樂呵呵的開口,“自古以來美人愛英雄,也愛美男,老六長的好,當然最得美人喜歡。”
&esp;&esp;五皇子這個時候跳了出來,急吼吼的說道:“聽說前些日子百春樓來個外地的富商,那是一擲千金點了百春樓的頭牌,頭牌服侍了富商一夜後整整歇了半個月,你們可知道是為什麼?”
&esp;&esp;五皇叔笑的意味深長,“莫不是那富商在某方面天賦異稟?”
&esp;&esp;五皇子搖頭,朝眾人解了惑,“原來是那富商太過醜陋,滿口黃牙,待那富商走後頭牌吐了整整一日,洗了半日的澡,聽說差點沒把皮給搓掉一層。”
&esp;&esp;莫名的,華旌勝就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附和道:“說起來那些美人也怪不容易的,還得忍住噁心服侍那讓人作嘔之人。”
&esp;&esp;這時的華旌昌也反應了過來,一臉苦笑,“倒是叫你們說對了,府中倒是有幾個美人,人那是真美,就是小脾氣一上來我都使喚不動,一個個嚷嚷著只能服侍俊朗的公子,說服侍的人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