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黑鶴站在白鶴山巔,山風呼嘯而過,吹動著他的衣衫獵獵作響。
他望著盧錫安離去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敬佩與感慨。
\"如果他也是七段修為,或許能夠接下我的後三劍吧……嗯……以盧兄的實力,應該沒問題吧?當然,他肯定能夠做到。畢竟上次還不相上下來著......\"黑鶴在心中默默地想著,目光漸漸變得深邃起來。
他看著遠方只有一個巴掌大小的無雙城,那座城池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朦朧,彷彿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境。
……
“怎麼樣,摸到拂曉之境的門檻了嘛?”秋水拂煙好奇的問道。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夜空中閃爍的繁星,充滿了期待。
“我又不是什麼天才,怎麼可能和七階的打一架就突破了。而且我困在御空巔峰好幾年了,怎麼可能說破就破?”盧錫安無奈回應。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像是一個長途跋涉的旅人,看不到盡頭的旅途讓他感到有些沮喪。
“以你的天賦,不至於一直困在御空啊?”秋水拂煙一手托腮,一手撫著秀髮,那模樣甚是可愛。她微微歪著頭,顯然是在思考著什麼,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陰影。
“哦....我懂了,你是不是還在想著……”秋水拂煙的話還沒說完,嘴就被盧錫安用杏花酥堵住了。那杏花酥散發著淡淡的甜香,入口酥脆,甜而不膩。
“有些事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即便我再怎麼想,再怎麼……她也回不來了,不是嘛……”盧錫安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
他偷偷抹了把眼淚,那淚水在他的眼眶裡打轉,像是一顆顆晶瑩的珍珠。
然後就仰頭灌酒了,酒水順著他的喉嚨流下,像是燃燒的火焰,灼燒著他的內心。
他一罈酒接著一罈的喝著,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好受些。
那酒水像是他的朋友,又像是他的敵人,在麻醉他的同時也讓他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秋水拂煙把嘴裡的杏花酥嚥了下去,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陪他喝著酒。
他們坐在河邊,看著面前的水波流轉,那水波像是歲月的痕跡,緩緩流淌,思緒卻早已經飄向了遠方。
世間多少憂愁客,把酒忘憂掩悲歡。
酒解千愁,不過是失意之人麻痺自己的手段罷了。
那些痛苦和憂愁就像是隱藏在心底的惡魔,在酒精的作用下暫時被封印,卻隨時可能衝破枷鎖再次襲來。
只有自己釋懷了,才有解開心結的可能。但釋懷又談何容易,就像那遙遠的天際,看似觸手可及,實則遙不可及。
……
次日,白鶴山事變就傳遍了整個青州,如同微風拂過平靜的湖面,雖沒有引起太大的風波,但也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人們在街頭巷尾、田間地頭談論著這場戰鬥,每個人都像是親眼目睹了一般,說得繪聲繪色。
白鶴山也開始廣招門徒,這波宣傳就像是一陣及時雨,讓白鶴山因此獲利。不少青州宗門大戶都前去認了門面,那場面甚是熱鬧。
這些宗門大戶像是嗅到了利益的商人,紛紛前來投資。
這也算是為日後在青州的發展立下了基礎,白鶴山的未來彷彿一片光明,充滿了無限的可能。
小旬假結束,眾多學員又回到四海武院開始瞭如往常般的樸素生活。
武院的大門敞開著,像是一個溫暖的懷抱歡迎著學員們的歸來。
“真是一日不見如一日不見,再見我們都變得生疏了啊。”周青賤兮兮的開口。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壞笑,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聽君一席話,白讀十年書。”蘇悅也是附和開口。她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帶著一抹無奈的笑意。
“是知識,總會被我遺忘,是金子,總會被我花光。對吧。”一個叫舒歌的女孩也湊過來應了一句,她甜美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那笑容像是春天盛開的花朵,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我掉頭。是這樣的吧。”姜清雪也來湊了個熱鬧。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詼諧,讓人忍俊不禁。
“間歇性躊躇滿志,持續性混吃等死。”李子涵也將小臉湊了過來。她那可愛的小臉上帶著調皮的神情,眼睛裡閃爍著靈動的光芒。
“不是....你們都這麼六的嘛。”此時周青尷尬的腳趾頭已經在摳地板了(??w?? ?)他的臉漲得通紅,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