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直接黑了臉,他們有這麼弱嗎?
“他說的是真的。”林煙接收到祁湛委屈的眼神,語氣微頓。
的確如君子離說的那樣,如果只是他一個人正面對上魔將西扶可能還有一成把握。如果是大家一起正面對上的話,那樣成功的把握幾乎為零,因為,他在對上魔將西扶的同時,還要分心去救其他幾人。
“那現在怎麼辦?”祁湛想明白其中關係後,微微皺眉。
“跑。”君子離抬頭看了一眼半空中,笑的猖狂的男子。
林煙幾人聽到少年清冷的嗓音,不約而同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要表達的意思。
“死在我手上,你們也算是死的其所了。”西扶看著突然聚在一塊的少年,不以為意道。
“話不要說的太滿的好。”林煙微微握緊手中的長劍,眸光微凝。
“對啊,可別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左羽生將劍擋在胸口,語帶嘲弄。
“說的好!”紫封站在左羽生旁邊,大聲叫好。
西扶看著下方一臉哂笑,笑的囂張的幾個少年,只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深深的挑戰,一股怒氣自腳底直至衝進大腦。
“想死,我成全你們。”
只見男子狠厲一笑,一個巨大的光團直直向林煙幾人直直飛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攻擊,林煙幾人幾個翻躍,瞬間躲過。
“這還只是開始!”西扶看著輕鬆躲開自己攻擊的幾人,嘲諷一笑。
林煙幾人看著手中不斷掐訣的男子,對視一眼,齊齊向前攻去。
“找死!”西扶看著突然齊齊向前攻來的幾人,哂笑。
“不對。”
看著突然之間變了方向的幾人,西扶臉色一變。
“再見了!”
只見左羽生乾脆利落的收劍,回頭衝著西扶微微一笑。
原來方才幾人商議,先是使出障眼法,讓男子以為他們要攻擊他,從而放鬆警惕,而其實他們的目標,是他身後的那扇門,在月池的口中, 他們得知那扇門後,聯通著另一個地方,而想要開啟那扇門,進入到那個地方,只能是月族的直系血脈的精血才能開啟。
“該死!”看著瞬間消失在自己眼前的幾人,西扶眸光泛狠。
只聽他隨手一揮,方才整潔的洞口,一瞬間便已變得狼藉不堪。
“沒追上來吧。”祁湛靠在一塊巨石上,捂著胸口,喘著粗氣,不由左右回頭張望。
“不會,這裡他進不來。”月池平復了下自己紊亂的氣息,看了一眼靠在巨石上大口喘著粗氣的少年。
“這是通往哪的?”林煙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方才凌亂的氣息,看向一臉鎮定的少年。
“月冢。”月池回頭看了一眼冷靜的少女。
“月冢?”林煙微微一愣。
“對,那裡埋葬著歷代的月族族人。月族人死後,便會被埋在那裡,聽說月族人死後,會化作星辰,守護著月族……”月池抬頭,看向遠方。
“他們會在這嗎?”林煙收回看向遠方的目光,問道。
“會。”月池點頭。
“如果,月族遭逢大劫,不能解決,他們便會來月冢,請求月神的保護。”月池回頭,認真的點頭道。
“那還等什麼,去找他們啊。”左羽生聽完月池的話,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這麼大,怎麼找?”祁湛看著眼前廣袤無垠的草原,面部微抽。
幾人聞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廣袤無垠的草原,空曠的草原除了深的不見腰的雜草,再也見不到任何東西,更別說有什麼標記,幾乎每個地方都是一樣的。
“我們月族,有通訊的秘法。”月池看了一眼幾人一言難盡的表情,解釋道。
“那就好。”左羽生聽到月池有找到的辦法,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月池打量一下週圍的雜草:“你們離我遠一點。”
看著少年一臉凝重的表情,幾人紛紛後退幾步。
只見少年指尖微動,方才蒼白的臉色,一瞬間彷彿沐浴在月光下,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月輝,聖潔。
“祭!”
只聽少年清喝一聲,一條細細的紅線自他的額前一直延續到他的手腕上。
看著手腕上不斷綿延的紅線,月池眸光微眯,雙手繼續掐訣。
只見,逐漸的,一面紅色的血鏡在少年面前逐漸聚起,泛著淡淡月光的聖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