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一次大聲說話:“明明是你們先無端挑釁,千哥哥才不得已出手的,那完全是屬於…屬於緊急避險。”
不管怎樣,人家說她自己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說她的千哥哥的不是。
白衣女子微微抬手示意夏清婉莫要激動,“此事我自會調查清楚。若真是他無故傷人,斬仙台定不會庇護於他。
但今日,誰也別想再為難他。”說著,身上氣勢陡然增強幾分。
青衫男子權衡利弊後,冷哼一聲,“今日之事暫且記下。”隨後化為一道青光想要離去。
白衣女子看向夏清婉,目光柔和下來,忍不住誇讚道:“小妹妹。好樣的!”
夏清婉感激地看向白衣女子,“多謝姐姐相助。”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不必客氣,我觀你資質不凡,可願隨我回斬仙台修行?”
夏清果斷的婉搖了搖頭,她心中牽掛著千哥哥,任誰叫她離開都不可能。
“喂喂~過分了啊,當著我的面裝逼就算了,還要挖我妹妹去你斬仙台,你是當我不存在嗎?”
“還有那個誰?裝了逼就想走,你以為這裡是你家後院嗎?”
沐千歌一個閃身擋在了青衫男子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具屍體。
青衫男子面露懼色,卻強撐著說道:
“你還想怎樣?我已答應暫不計較。”
沐千歌冷笑一聲:“暫不計較?剛才你那般咄咄逼人,現在就想這麼輕鬆地走?”
夏清婉拉了拉沐千歌的衣角,小聲道:“千哥哥,要不算了吧,只要他們以後不來找我們麻煩就行。”沐千歌輕輕拍了拍夏清婉的手,表示安撫。
這丫頭啥都好,就是心太善,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社會險惡。
人心隔肚皮,誰能保證他以後不會再來找麻煩?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最好的方法就是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白衣女子饒有興趣地看著沐千歌,笑道:“你這傢伙倒是有趣得緊,不過冤家宜解不宜結,他既已有退意,不如放他一馬。”
沐千歌轉頭看向白衣女子,思考片刻後道:“你們都是大善人,而我就是一個惡人。”
沐千歌轉頭看向青衫男子,鬼魅一笑,“你可以安心走了!”
青衫男子如獲大赦,撤掉陣法,連忙飛走。
然而,那青衫男子沒飛出多遠,沐千歌暗中運轉精神力,將精神力瞬間化作數根細針朝著男子後背飛去。
那男子毫無防備,細針直接刺入他的經脈之中,他整個人便直直墜落下去,壓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夏清婉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沐千歌:“千哥哥,他……怎麼突然摔下去了?”
沐千歌雙手抱胸,笑著忽悠道:“我早就說過,這種人留不得。哪怕我放過他,老天也不會放過他。”
白衣女子微微皺眉,輕聲傳音道:“雖說除惡務盡,但你這般做法是不是過於狠辣了些。”
沐千歌不屑地撇嘴暗笑:“狠辣?這只是在這都市修真界生存的基本法則罷了。若總是心存婦人之仁,遲早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夏清婉咬著嘴唇,似懂非懂地看著沐千歌,不管怎樣,只要沐千歌沒事就好。
“況且…”沐千歌話鋒一轉,讓人不寒而慄的目光直盯著白衣女子,嚇得她瞬間打了個哆嗦。
“你要幹嘛?你不會想要殺我滅口吧?”
沐千歌轉而面向白衣女子,戲謔道:“殺你滅口?不,你還不配,或者說,你們斬仙台還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