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當時李麗來這裡就是他主導的。不過這只是懷疑，沒有確鑿的證據。”郭夢陽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

“然後全國各個研究所都有一些人，他們曾經都是華科院教授的學生，只是不得而知這些人是否知道他們所做的事與間諜有關。所以現在還在盡力排查，絕不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放過一個壞人。不過這次的事情將會產生巨大影響，它是整個科學界的地震。所以上級的意思是能儘量溫和一些，像李麗這種現在還沒有造成實質性危害的人，可以爭取爭取。”郭夢陽有些嘆氣的說道。

“這種事和曾經的醫療反腐差不多，整個社會已經被他們綁架了，應該清理掉。各行各業都受到了影響，損失巨大。如果選擇溫柔放過，只是不痛不癢的懲罰，會讓更多人前仆後繼，所以這是個兩難的問題。至於李麗組織需要我，我會盡力的。”陸洋也只得希望這件事情不會造成太大的損失。

人啊，很多時候都身不由己，決策有時候也挺為難的。熟悉歷史的人就知道，崇禎當年多勤勞，但是下面的人只顧自己的腰包，整個明朝就這樣完了。正當陸洋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郭夢陽拍拍他的肩膀。

“老六，真沒想到你覺悟還挺高的呢。”

“你可別給我扣高帽子，有些事情能做的就做，不能做的我是不會幹的。我只能說我盡力了。我只是一個外編人員。”陸洋立馬給郭夢陽打預防針，陸洋的人生信條就是我不想做的事情，誰也別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