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爾莉特轉念一想,我做什麼還得給你們報備嗎?
心裡底氣瞬間十足起來。
她漂亮的眼睛裡火苗開始燃燒。
正欲發火。
【你這發火狡辯的樣子像極了你之前所在的那個世界裡,女方一但發現男方出軌,男方就會像是被戳到了痛處,惱羞成怒地吼道:“就知道你疑神疑鬼的,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你別多想行不行。”然後往往還擺出一副拒不承認,理直氣壯的模樣。】
離洛調侃的聲音在她腦海裡響起。
(你話真多。)
餐桌遠處。
幾個暫時還沒找到去處的侍夫,一看薇爾莉特柳眉倒豎,就知道是發火的前兆。
一想起,她往常心情不好,就會對他們抽籤。
抽到的獸人就是非打即罵,早說上次就走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還敢留在這裡
他們瞬間嚇得臉色煞白,端著的碗不知道是拿著還是放下。
【言歸正傳,注意洗白,注意洗白你的惡女人設,你也不想好不容易升起來的好感度統統降低吧。】
(月墨對我有好感度嗎?)
【你拿到磁歐石之後才能看到。】
薇爾莉特一秒變臉。
她扯出一個微笑,笑容如脆弱的琉璃般。
本來就生得很美,又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你們別害怕啊,我只是有點難過罷了,我以後不會再那麼對你們了。”
她又看向薄奕辰跟慕純卿,眼睛裡閃爍著晶瑩的光,“有些事情說來話長,但是真的不是你們想得那樣”
誰能想?這個囂張刁蠻的雌性竟然會示弱?
別說她貴為公主,就算一般的家庭,雌性的地位都是極高的,根本不會像這樣對雄性撒嬌示弱。
雖然不至於她先前那麼殘暴,但基本上雌性心情不好的時候,打罵也是少不了。
其他人哪裡見過這幅情景,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呆呆愣住。
薄奕辰剛惱怒的神色像是被澆滅的火,語氣不自覺放輕,“你”,欲言又止,他索性轉過了頭。
怎麼回事,怎麼對那個惡雌性產生了保護欲,不捨得看她受委屈
慕純卿急忙解釋道:“啊,你別哭啊,殿下,我不是那個意思,沒事的,沒事的,知道殿下為了我遣散了好多人,我已經很開心了。”
月墨微微一笑,純淨的笑容一塵不染,“”又繼續低頭吃飯。
(不就是扮豬吃虎嗎,我也會,以前看過的書裡寫過,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之前的我還不屑一顧,現在的我逐幀學習。)
【可以,剛還有點擔心你,畢竟你是個紙老虎,這麼一看完全是我多慮了。】
薇爾莉特垂眸,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傷害已經造成,不可挽回,以後我會盡我所能補償你們的,希望大家都能發揮自己的作用,為帝國發展奉獻自己的一份力。”
【得,你還pua起來了。】
其中一個兔耳獸人一聽,也不再害怕,鼓起勇氣,“殿下,嗚,你真的變了,上次的抑制劑也是你發給我們的嗎?”
另一個獸人也接嘴道:“我也想起來了,發情期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我就要狂暴致死了,沒想到慕純卿給我們都分發了抑制劑。”
又一個附和:“我還以為是他覺得我們可憐,暗中想幫我們”
慕純卿搖搖頭,“不是,就是殿下吩咐給你們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們幾個侍夫雖然還有些害怕,但是好在印象已經在改觀。
薇爾莉特見狀,見好就收,“你們慢慢吃,我還有些事,先走了。”
她留給他們的背影,有著一抹難以掩飾的落寂與苦澀的美感。
誰能抵擋一個美麗破碎的氛圍感美雌性!
薄奕辰久久才回過神來,經她這麼一打岔,剛剛不是準備興師問罪的嗎?
慕純卿很是真誠地感慨一句,“殿下是世界上最好的雌性。”
薄奕辰扭頭看了眼慕純卿的傻樣,嗤笑一聲,“壞雌性給你們一點甜處,就把你們迷得暈頭轉向了。”
“那你剛剛直勾勾盯著殿下做什麼?都是雄性,你心裡那點小九九,你以為我不知道?”
“”薄奕辰目露兇光,他還沒揍過狼獸人呢,剛好用他試試手。
“你‘雄性男德課’肯定不過關吧,我告訴你,雌性喜歡的雄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