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東西不傻的都知道是純坑人。”

“我還是跟你講講最後一種吧。”

“第二種極致，就是所服用的超凡特性的超凡能力都是強化一方面。”

“比如增強身體素質的就一直增強身體素質，能駕馭火焰的就一直駕馭火焰……”

“其實兩種極致所造成的效果都差不多。“

“主旨都是堅信著超凡能力只要夠強，那就不存在什麼缺點，那就能成神。”

“這些就先說到這，相信你應該能理解。”

衛晨輝咂了咂嘴，像是一次性說這麼多話有點口渴了。

而在停頓了砸了會一嘴之後，他又再次開口了，只不過這次的明顯帶上了點吐槽的意味：

“不過像我們這些不是頂尖圍城裡的調查員，那用考慮、奢求這麼多。”

“有超凡特性就服用，越強的越好。”

“雖然越強的超凡特性，對服用者的衝擊就越大。”

“但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活下來就是一條好漢，活不下來自然會有另一個人選擇接著服用。”

“管他什麼缺不缺點，什麼銜尾蛇，什麼極致……”

“有就不錯了，能撐下那些服用超凡特性的衝擊就已經很難得了。”

衛晨輝在說完這句話後，從口袋裡掏出了方醒剛剛扔過來的煙。

他抽出一根菸就叼在嘴裡，但沒有點燃，

就這麼叼著一根菸，衛晨輝看向了對面的方醒

他剛才一下子說了這麼多，對這從低序號圍成來的小子來說應該是要緩緩。

沒事，反正他也不急。

‘可惜了，也只能先過過嘴癮了……’

見面前的方醒陷入了思考，嘴裡叼著煙的衛晨輝想著。

……

方醒在衛晨輝停下來之後，也開始消化著剛才所聽的話。

剛才衛晨輝所講的東西，也成功解決了他最大的一個疑惑。

那就是超凡特性所賦予的超凡能力都有缺點。

難怪了，難怪……

難怪穿靴子的貓的能力在白天的時候用不全，人魚公主的能力受限於海洋，賣火的小女孩需要怒火……

原來如此啊，超凡能力都具有缺點。

方醒之前對這事就隱隱有著懷疑。

因為他所獲得的三種超凡能力，為什麼全部好像都有著缺點？

方醒之前還以為是有什麼別的原因在這，甚至還以為這就是超凡能力的特性。

可沒想到超凡能力本來就是這樣，那他這就不用再去疑惑了。

還有就是那三種超凡途徑……好像每一種都異常的困難。

也就是第二種極限有實現的可能……

方醒越想越皺眉，他突然覺得這三種路徑理論的成分實在是太重。

特別是第一種的銜尾蛇，那特麼壓根就不可能！

就如衛晨輝所說的那樣，怎麼可能能找到這麼多剛好能彌補缺點！

並且還能最後組成一個圓環的12種超凡特性！

方醒想不出來這個該如何實現。

甚至對於人類來說，這壓根就實現不了！

如果說完成這一切就能成神的話，那麼這成神……還真有幾分可信性。

至於那兩種極限，不到高階很容易碰到剋制的就直接死……

“所以正確的做法應該是儘量銜尾蛇，或者說是有機會銜尾蛇就銜尾蛇。”

“也就是儘量彌補各超凡特性的缺點，不需要堅持那什麼第一、第二的順序……”

方醒皺著眉開口，抬頭看著衛晨輝。

而在他的目光下，衛晨輝也對他點了點頭：

“不錯，缺點什麼的還是需要彌補。”

“不然真完全極致，強化一方面，有的超凡者可能在四階之前都能被槍打死……”

“為什麼說是四階之前？”方醒提取到了重要資訊，向著衛晨輝發問。

“那是因為超凡者在四階的時候，生命層次會來一波提升。”

“並且還會解鎖‘常駐’這一能力。”衛晨輝再次開口解釋著，“而‘常駐’就是超凡能力時時刻刻存在於自身。”

“比如現在的我，要是到達了四階後，突然遭受到襲擊我的身體就會像霧一樣散開。”

“不需要刻意自行發動，超凡能力一直在身。”

“只不過要是超凡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