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令牌還可以如此用,真是長見識了。”
葉星河微笑著看向眾人:
“你們手中的令牌是否充足?若是不夠,可別硬撐啊。”
靈玉兒聞言,輕輕一笑,說道:
“我和周全手中都還有五塊令牌,應該勉強夠用了。”
宋宇輝也點了點頭,說道:
“我手中有八塊令牌,應該不成問題。”
吳清同樣說道:
“我手中也有八塊,應該能夠支撐到獸神山。”
葉星河聽罷,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起努力,登上獸神山。若是在途中令牌不夠了,只管問我要,我一定帶你們安全到達。”
葉星河一邊艱難地攀登著階梯,一邊感受著體內修為的微妙變化。
他驚奇地發現,隨著階梯越往後,雖然壓力越來越大,但這份壓力卻彷彿成為了一種磨礪,讓他的修為在不知不覺中得到了提升。
“真是奇妙啊!”
葉星河心中暗歎。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筋脈在壓力的擠壓下變得更加堅韌,真氣在流動中也更加順暢。
於是他剛才放棄真氣護體,直接用肉身蹬梯。
轟
葉星河在放棄真氣護體的瞬間,只感覺彷彿有一座大山壓在了他的肩頭。他的雙腿微微顫抖,幾乎要跪倒在地。
“好強的威壓!不過,這正合我意。”
葉星河深吸了一口氣。
見葉星河散去真氣護體,靈玉兒不禁驚撥出聲:
“星河你幹嘛?這樣會受傷的!”
葉星河轉頭看向靈玉兒笑道:
“師姐,我沒事。你們先走,我自有分寸。”
然而,靈玉兒卻依舊放心不下:“你可別逞強啊!真不行就馬上用真氣護體,別讓自己受傷了。”
葉星河點了點頭、
在另一條階梯之上,燕小雙目光銳利地看向葉星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肉身蹬梯,有意思。這份覺悟,倒是挺高的。”
隨著階梯後面的威壓越來越大,葉星河的肉身開始承受不住這份壓力,微微裂開,鮮血順著肌膚滑落,滴落在金色的階梯上,綻放出朵朵妖豔的血花。
然而,葉星河卻彷彿根本不在意這些傷痛,他的眼神堅定而執著,彷彿要將這份磨礪化為自己的力量。
自己的肉身在撕裂與癒合之間反覆徘徊,每一次的撕裂都帶來無盡的痛苦,但每一次的癒合也讓他的肉身變得更加堅韌。
葉星河的身體彷彿被錘鍊成了一件無上的兵器,散發著淡淡的金光,與周圍的金色階梯交相輝映。
司徒疾見狀,也是不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是受虐狂嗎?這麼愛受傷。淬鍊肉身也不至於此啊。”
燕小雙輕輕搖了搖頭,目光依舊鎖定在葉星河身上:
“隨他吧,不過這份意志力,確實令人佩服。能夠如此堅定地面對痛苦和磨礪,這樣的人,未來必定不可限量。”
“喀拉——”
一聲清脆而駭人的聲響在空氣中迴盪,葉星河的一根骨頭竟然在巨大的威壓之下被壓得粉碎。
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苦笑。他迅速從乾坤袋中取出一瓶療傷藥,毫不猶豫地吞下一顆,隨後在原地打坐,開始療傷。
路過他所在階梯的其餘參賽者,看到這驚人的一幕,都不禁紛紛側目,低聲議論起來。
“這傢伙,真是個變態啊。”
一個參賽者搖頭嘆道,眼中滿是驚愕與不解。
“是啊,居然用自己的肉身去硬抗這獸神山的威壓,這不是找死嘛。”
另一個參賽者也附和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與嘲諷。
大半天的時間轉瞬即逝,靈玉兒等人憑藉著令牌幫助,終於登到了獸神山的山腳。
他們抬頭仰望,只見那座金色的小山依舊懸浮在半空之中,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彷彿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屏障。
就在這時,空中再次響起那道威嚴而莊重的聲音:
“還有三個時辰將會關閉階梯,請速登梯。”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眾人的耳邊炸響。他們知道,時間已經緊迫,必須抓緊時間攀登,否則將失去這次難得的機會。
葉星河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勢了,他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直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