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已經陌生,不過我還是會去擰下他們的頭顱以報你們的生育之恩。”
“也不知我這把火,能否焚盡那盤根錯節的參天大樹。”
“我明白的,他們欺壓我們時,有一隻手遮在我們頭上,沒有人看得清手掌下發生了什麼,我們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就好像我們活該成為他們養料。”
“可我一旦學會反抗,那隻手的主人便會躲在所謂大夏的‘規矩’背後,就會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我的頭頂,為我套上枷鎖,就好像反抗他們,本身就是一種過錯。”
“換做古代,我這種人,一般被稱為‘賤民’對吧?”
“裝成孫子也有些年了,我想是時候扯下身上的枷鎖。”
“他們看不見的,他們不敢管的。”
“我來。”
“我見。”
“倘若這是惡,惡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