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他圖啥?
想不明白。
索性不去想。
至少,自己證明了清白不是?
江晚漁彎下腰,去拾取那顆打臉金長老的留影石。
這種石頭,是銘文師的手段,通常用來流傳一些難懂的功法。
記錄的影像栩栩如生,能起到非常好的指導作用。
要殺金長老的人,不是他?
這是什麼意思?
是宗主不成?
否則還有誰敢在自己坐鎮的紫極道宗鬧事?
言外之意,將一切的罪魁禍首指向金長老?
江晚漁突然有些好奇,這種人攜帶的留影石裡面記錄的是什麼……
她輕輕將靈力拍入留影石。
“嗯……”
“吶~”
“師兄用力!”
雖她年齡也不算小了,可哪裡見過如此場面?
投射出來的畫面頓時令她面紅耳赤。
堂堂大乘修士,連一塊小小的石頭都拿不穩,直接摔落在地。
好在留影石質量結實,靈氣注入之後,就算摔在地上也不影響後續的播放。
三條沒眼看的身軀纏在一起。
“師兄,你們在這裡守的是什麼?能不能讓師妹………好壞,不要在人家說話的時候,哦。”
江晚漁是不想看的。
但那聲音……
赫然是已經被蘇跡踩碎頭顱的小師妹。
這一瞬間,江晚漁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比畫面中的小師妹被撞擊的還要猛烈。
還記得之前說的麼?
守門的兩位師弟,幾乎是沒有可能在無聲無息中死去的。
除非他們把道袍上的防禦法陣卸下。
“兩位師兄為什麼不肯說呢,是不是看不起師妹……”
“我這樣也是沒有辦法,被金長老藉助職務的方便強行霸佔,還要供其他弟子多人玩樂,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師妹是真心仰慕兩位師兄……可惜生不逢時……”
金長老此時的臉已經紅成豬肝色:“放屁!明明是她自己摸到老夫的洞府,還和老夫說,她太想進步了!”
“哪個長老禁得起這種誘惑?這能怪我?”
說完,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
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
江晚漁咬著唇角,逐漸理解了一切。
難怪。
難怪自己再活一世也不能證明清白。
一切的緣由是金長老賊喊捉賊。
將一口又黑又大的鍋丟到了自己頭上。
自己如何解釋,他都不會信的。
堂下何人,狀告本官?
是女弟子太想進步,還是金長老利用職務,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江晚漁看金長老,嘴角輕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微笑。
金長老身軀一顫,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你想做什麼!我們可是同門,我承認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但我想我罪不至死,會有宗門的宗規來制裁我的,你不能逾越!”
見到金長老承認,江晚漁心中最後的一絲僥倖也被打碎。
“金長老,念在同門一場,告訴我這麼做的理由,我就不對你動手。”
“當真?”
金長老的眼中找回了光:“一是因為宗門多數男性弟子對你心生欽慕,那我那孽畜弟子對你心生嫉妒。”
“二是我大限將至,想著你多半不會對宗門下狠手,而是選擇逃跑,我好趁亂將宗門至寶拿去換一顆破境丹……”
不等江晚漁有反應,紫極道宗的宗主先是坐不住,當場匯聚靈氣就將他擊斃:“老金,你太讓我失望了!”
然而,這一掌沒有落下,被江晚漁運氣彈開:“我說過,不對金長老動手的。”
紫極道宗宗主恨鐵不成鋼:“晚漁,糊塗啊,對這種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種小人萬死不辭!”
江晚漁點了點頭。
她看懂了。
原來如此。
自己明明有讓所有人靜下來聽自己說話的實力。
是自己太在意所謂的‘規矩’‘道德’‘他人的目光’。
覺得對長老動手是以下犯上,是大不敬。
自己太相信‘宗門會給自己一個公道’。
隨後金長老身體遭受了什麼重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