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自己拔劍的。
所以,板凳偷襲剛剛好。
就算那老東西聽去,也只當是手下輕敵。
……
茶樓的對面。
一家酒樓中。
“哇,兄臺,你剛剛那一手板凳耍的虎虎生風,是什麼路數?能教我麼?我出重金求購!”
“認識一下唄,我叫柳……柳瑤,你叫什麼名字?”
蘇跡拿起筷子挑出一片紅燒肉,望著眼前女孩嬌俏的臉龐,說道:“行走江湖最忌諱的就是隨意暴露真名,我憑什麼要把名字告訴你?”
柳瑤氣鼓鼓的哼唧一聲,說道:“方才我們倆攜手擊敗蘇家八煞之一,怎麼說也算並肩作戰的兄弟,我不過是生出幾分結交的心思,難道你覺得我會害你不成?”
蘇跡將紅燒肉送入嘴中:“好久沒人逗我開心了。”
攜手?
並肩作戰?
這麼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既然是兄弟,那你喊我聲哥哥來聽聽?”
“你——?”
柳瑤氣的跺腳:“你分明是在調戲我!”
柳瑤的臉紅成蘋果,還有點誘人。
對蘇跡而言,僅比這碗紅燒肉差了一些。
“你看,你心不誠,還和我稱兄道弟呢?”
“說正事。”
“蘇家的老畜生是怎麼個事?”
這句話一出,又羞又怒的柳瑤也顧不上計較蘇跡的調戲,注意力完全被轉移。
“蘇家那個老畜生,你竟然不知道?”
“那你應該是外地人?”
“他可是我們青杭一霸。”
“大約是七八年起家的。”
“一開始還算是個老實本分的商人。”
“後來生意做大了,難免會沾惹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比如說貨物被劫匪盯上了啥的。”
“那老畜生也是有些本事的,商隊被劫匪盯上,不光貨物沒丟,還反手把劫匪全滅,繳獲了許多物資。”
(劫匪:當我是Atm呢?沒人為我發聲?)
“起初,大家都覺得他是為青杭除了一害,往後跑商運貨,都不用提心吊膽,也就每家都送了不少謝禮。”
“然後,噩夢開始了。”
“每家送的東西都不多,但是加在一起,價值就非常可觀了。”
“甚至比蘇家一個月跑商的收益還要多好幾倍。”
“那個老東西就此開始動歪心思了。”
“也不願老老實實賺錢,就讓我們這些商人,每個月都上繳一批‘保護費’給他。”
“說是清除了劫匪,為我們商人節約一筆請保鏢的開銷,這個錢他該拿。”
“一開始大家都沒當回事,覺得那老東西有些蹬鼻子上臉了。”
“結果那老東西的妻子,一個賤女人,說什麼:勿謂言之不預。”
“然後,也是從那一天開始,我們必經的那條官道,時不時就會傳來商隊被全滅的訊息。”
“正常來說,劫匪是劫財,你要是抵抗,他就殺人,但不會全滅,一來知道自己必死的話,商隊的臨死反撲也會對他們造成不小的傷亡,二來他們還等著你送下一批貨來孝敬他們,更不敢在官道上就直接動手。”
“後來,有個訊息靈通的商人打聽出來,那群劫匪,是蘇家老畜生拿著大夥送的謝禮錢,請來的高手,連帶著官府那邊也被打通。”
“每個月給蘇家交錢,就能安全透過,不交錢,就會死在路上。”
蘇跡聽懂了。
大概就是個老實本分的商人嚐到甜頭,變成心狠手辣的地頭蛇。
蘇跡對這些不感興趣。
只是聽著,單純論這個智力水平,不像是那個眼界淺薄的老登。
都學會官商勾結。
蘇跡已經沒興趣聽女孩繼續罵下去:“那老畜生叫什麼名字?”
柳瑤左右看了一眼,見到沒人注意自己這座,這才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兄臺,你不許和別人說,不然那老畜生會氣急敗壞的。”
“我爹找路子打聽了一下,那老畜生,以前就是個莊稼漢,那賤女人就是個青樓的妓女。”
“等會你別笑出聲,那老畜生的名字叫……”
蘇跡比她先一步說了出來:“蘇夯狗。”
柳瑤:“???”
“兄臺你這不是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