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的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
得回宮休息一會兒,否則待會肯定會被這小子嚇出心臟病來。
“蘇牧啊,你爸我還有老李有個重要的業務要談,談完馬上就回來,頂多幾天時間,你不用擔心的!”
嬴政扶著牆向外走去。
他若再不離開,怕是要被嚇得心臟病發作。
李斯跟在後面,狠狠地白了蘇牧一眼。
“那好吧!”蘇牧應聲道,一面說著一面把裝在包裡的紅薯幹遞給了嬴政。
“藥不可斷啊,再鞏固幾天,紅薯幹在路上慢慢吃!”
站在院子門口的蘇牧對著越走越遠的嬴政揮了揮手。
“唉......胡亥,你這個父親也真是讓人頭疼!”嘴裡抱怨著,蘇牧轉身回到了院子裡。
走了一段路,嬴政這才鬆了口氣。
“李斯,你覺得蘇牧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走在前邊的嬴政突然開口問道。
“陛下指的是......?”
“徐福!”
李斯聽到這兩個字,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
徐福究竟是否是在說謊?
........
“嚏嚏!”
距離琅琊郡還有一天左右路程的驛道上,坐著一輛馬車。
車內,一位中年男子仙風道骨,身穿淡藍色長袍,黑髮間摻雜著一些斑白,正悠然地坐在車廂中。
“仙師,再過半天就到琅琊郡了,陛下讓我們加緊趕路,不再停留休息了。”駕車計程車兵對車內的人說道。
仙師。
在整個秦國,能被稱為仙師的或許就只有一人。
這個人就是嬴政認定的徐福。
沒錯,馬車中這位仙風道骨的人正是徐福。
只是此時的徐福心中並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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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城外的秦皇行宮,一處偏殿的花園外,一位身著華麗服飾的青年正練習劍術。
青年容貌英俊,初看便與嬴政有五分相似。
他的劍法流暢如行雲流水,劍尖劃出道道劍影。
“好!好劍法!”
青年的劍法贏得了周圍一片掌聲和讚美聲。
花園裡,除了練劍的青年外,還有幾名手持托盤的侍女,托盤上擺放著時令蔬菜、水果和美酒。
這贊聲和掌聲都是剛剛從花園走廊走來的趙高發出的。
看到正在練劍的青年,趙高一邊鼓掌一邊讚美。
聽到背後的聲音,青年停下劍法,回頭看向趙高。
“老師!”青年笑道,隨意地將銅劍丟在一旁。
趙高從一旁的侍女手中拿過一條毛巾,接著對周圍的侍女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老師,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父皇的身體又出問題了?”青年皺眉問道。
父皇!
能夠這樣稱呼的,自然只有皇子。
嬴政膝下子嗣不少,然而真正在他心中備受寵愛、被重視的僅有兩位。
而這位年輕人卻稱呼趙高為老師。
眾所周知,趙高擅長劍術與律法。
過去,嬴政曾命趙高教導十八子胡亥學習劍術。
因此,這年輕人稱呼趙高為老師,其身份便昭然若揭。
帝國最為看重的兩位皇子之一,長子扶蘇現在鎮守雲中郡。
而胡亥,這位十八子,則時常陪伴在嬴政身邊,深得其喜愛。
此刻,站在趙高面前的這位年輕人正是胡亥。
“公子,請這邊來!”
見四周無人,趙高領著胡亥來到一處涼亭。
胡亥皺眉跟在後面,二人一同進入涼亭。
“老師,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您說啊!”焦急的胡亥再次追問:“難道是父皇的病情加重了?”
趙高搖了搖頭,遞給他一條毛巾,隨後壓低聲音說:“公子,不是陛下的病況惡化,而是陛下的病情有了極大的好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