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嗯,對對對,說得很對!”聽到這話,王賁連忙點頭贊同。
“大將軍您先查,我要進城走走看看。”蘇牧朝王賁拱手道。
“我也去。”一邊的王離立即響應,跟隨在蘇牧身邊。
蘇牧這番話點到了關鍵處,雖然簡單但效果顯著。連一旁的蒙毅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王賁身旁的這位蘇牧。至於王賁那邊,就不提了。
蘇牧離開後,詢問小鐵、小七等人昨日發現的賣米攤位在哪兒。隨後,他與王離、虎奴、小鐵和小七等人騎馬前往該攤位。
由於今天城中有事發生,店鋪並未開門營業。蘇牧翻身下馬,走到店鋪門前敲門喊道:“店主,開門,我們要檢查!”
希望這些細節調整能讓你滿意。
屋裡傳出一陣腳步聲,接著一個身著麻布、雙手沾滿灰塵的青年從門縫中露出了半邊身子。
“實在抱歉,各位客人。今日我叔父病倒了,暫不營業!”青年朝蘇牧微點頭致意。
蘇牧搖了搖頭:“我們不是來購物的,有一事想請問您。昨日我的幾位隨從來過,曾詢問過近來是否有人大量購買豆類物資。”
說罷,蘇牧指了指身後的虎奴和鐵瞚等人。“噢,噢。”青年點點頭,然後用身上的麻布擦拭了一下手:“確實有這麼一幫人,而且聽口音並非本地人。他們買走了數百斤的豆類,當時叔父還想著用這筆收入為我提一門親事呢。”
說到這裡,青年露出了一抹羞澀的笑容。
蘇牧也微微一笑:“那你知不知道那些人的去處?比如他們現在住在哪裡?”
青年連聲應道:“之前也不清楚,不過有一次我去城東送貨時恰好看到他們,就住在一個大宅子裡,有十幾個人。”
蘇牧眼前一亮。
這時,身後的虎奴粗聲問道:“那我們昨天來的時候,你叔父怎麼回答不知道?”
青年帶著歉意微笑:“這位客官見諒,昨天我在……在外探訪心上人小花,下月就要成親……所以沒在鋪子裡。”
“沒關係。”蘇牧笑了笑,“多謝你了!虎奴,我們走吧。”
說完,蘇牧向青年點了點頭示意,然後轉向王離:“王離,馬上回去通知你父親,派遣人手支援。我們先出發,別讓那些人溜了。”
王離趕緊點頭,翻身躍上馬背:“牧哥,你們小心,我這就過來!駕!”隨著一聲吆喝,王離策馬飛馳而去。
蘇牧則帶著鐵了、虎奴和小七徑直向城東搜尋,終於找到了那處大宅。不過這次,蘇牧並未魯莽行事。
聽那米店小哥所說,院內大約住了十幾個人。
如果他們是六國遺孽,而且膽敢如此胡作非為,想必絕非等閒之輩,可能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手。
雖然蘇牧無所畏懼,但這種無謂的犧牲沒有必要。
“牧哥,院內確實有動靜,而且不止幾個,看樣子他們有所察覺!”偵察小分隊的小七迅速將情況向蘇牧彙報。
“院子裡有三間房,每間房裡都有人,但沒人外出。”小七補充道。蘇牧聽後微微點頭。
幸好沒有貿然行動,如果對方已經布好局,那即便是不死人,也會有重傷者。
他沒有系統助力,這些同生共死的兄弟更不能讓他冒險白白喪命。
“不要著急,再等等,王離很快就會趕來。”蘇牧輕聲說道。
不出所料,沒過多久,氣喘吁吁的王離帶著一隊手持盾牌和長劍的秦兵趕到了現場。他的身後,更多秦軍士兵也匆匆趕來,其中包括王賁和蒙毅。
“人在這兒,三個房間裡都有人,大家都多加小心。”蘇牧低聲囑咐道。王離點了點頭,高聲下令:“殺,儘量活捉!”
“砰!”
隨著王離的一聲令下,大門應聲被撞碎,士兵們舉起盾牌衝了進去。
不出意料,院內果然有埋伏。秦軍士兵剛衝進去,從三個房間裡射出了十幾支箭。好在他們都握著盾牌,傷亡並不大。“殺!”
“討逆者!給我衝鋒!”
院內立刻響起了吶喊聲。
那些躲在房子中的老手顯然明白在開闊地戰鬥對他們不利,所以紛紛堵在屋內狹小的空間裡與秦軍短兵相接。一時間,士兵們竟有些無法順利進入院子。
“牧哥,讓俺來,弟兄們的命也是命啊!”虎奴低聲說。蘇牧深思熟慮後點點頭:“你小心點。”
“哈哈!”虎奴露出笑容,扭了扭脖子,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