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只是子房你要小心啊,若是沒了子房,就沒有han國了。”張良微微點頭,目光投向了遠方的趙得好。
蘇牧,上回你在沙丘勝了我,這次……我一定要扳回一城!
“阿嚏!”
騎在馬背上的蘇牧拭了拭鼻子。
該死,這幾天怎麼老是打噴嚏,難道有人在背後議論我?
蘇牧邊騎馬邊想著。
“牧哥,紅薯和土豆的種子已經全部運到六村堡了,這是最後一批了!”
“另外,你說的那個窯洞也建好了,這兩天還在咸陽城內招聘擅長製陶的工匠!”
小七在一旁滔滔不絕地彙報著。
蘇牧心裡暗自思索,應該找個人擔任自己的秘書了,總不能什麼事務都依賴手下的人來做吧。
有個秘書既能處理雜事,還能給自己出謀劃策呢!
“嗯,明白了。今天我們先解決彩票站的事情,再著手陶器的事!”蘇牧回應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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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咸陽城的城門剛開沒多久,但治粟內史門前已聚集了上百人。
這些人都是各商行派來的代表。
三天期限已滿,今天就是決定大秦除內史郡外各地彩票代理權的日子。
因此,一大早凡是咸陽城內在上次認購國債的商行,全部來到了治粟內史門口聚集。
那些沒參加國債認購的商行,現在則懊悔不已。
“快看,那不是清氏商行的馬車嗎?清氏商行怎麼會來?”
正當大家低聲議論時,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驚呼聲。
所有人的視線瞬間聚焦在緩緩駛來的清氏商行車馬身上。
“清氏商行怎麼會來呢?他們不是沒有認購國債的嗎!”
“確實,嬴翊君說過,沒有認購國債的商行沒有代理權的資格。他們來這裡幹嘛?”
有人擔憂地說。
萬一七大商行參與競爭,其他商行未必是對手。
因此,許多人臉上露出了憂慮的表情,這樣的話大多隻是為了自我安慰罷了。
“也說不定,畢竟清氏商行背景強大,說不定是陛下特別關照了?”人群中有不同聲音響起。
所謂那位“高層”自然指的是始皇帝。
儘管當年秦始皇與巴清寡婦的八卦傳聞已經過去了十年,仍有人對此津津樂道。
尤其是秦始皇親自賜封“貞婦”的事情廣為人知,天下皆知。
清氏商行車馬緩緩停在治粟內史府前,然而清蝶並未下車。
這種排場也只有清氏商行有,普通商行即便是有錢也不能如此張揚。所以周圍不少商行的人投去羨慕的目光。
“唉,這樣做真的值嗎?”
車廂中,青橘委屈地望向一身白衣、手持金色香爐的清蝶,道:“二房、三房和四房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本來就對 ** 的權力垂涎已久。”
“這次更是明確表示要把 ** 趕出清家,** 真的值得這樣做嗎?”
清蝶輕輕轉動著手中的香爐,那雙 ** 的手努力從香爐中汲取熱量,以溫暖冰冷多年的心。
她清楚記得,那是在她母親剛剛離世的時候。
她母親尚未安葬,那些所謂的長輩們便登門索要清氏商業的利益。
若非她母親臨終前有所安排,割讓了一部分利益給那些長輩,她當年或許已經被逐出家門了。
但即便如此,那些人也從未知足。該來的總會來。
“即使沒有這次,他們早晚也會設法從我這裡奪走孃的心血,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之前我一直勉力維持,只因為沒有希望。但現在,我們有了反擊的機會,只有這樣,才能守住孃的心血。”清蝶目光堅定地說道。
坐在一旁的侍女青橘微微皺眉,似乎不太明白清蝶的意思。
另一邊,一輛緩緩從皇宮出發的馬車正朝治粟內史府駛去。車上坐著一對姐妹,容貌七分相似、三分神似,眼中透出頑皮好奇的光芒。
兩人均身穿黑紅相間的長裙,外披雪白的狐裘,腳下踩著白色靴子。
“姐姐,你說牧哥哥真的是仙人下凡嗎?可外面的人為什麼都說他是父皇的私生子?”嬴陰嫚好奇地眨眼問道。
嬴元曼搖了搖頭,“怎麼會,牧哥哥說了,他的身體是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