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姐姐的體內被下了很重的迷藥,是透過酒喝下去的。”
又是酒?
先是花然喝了酒後被人害了,再是唐士誠喝了酒後醉死在她的房間裡。
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烏婭與謝燕沒能再從花然的屍體上發現什麼,便讓玄風把屍身再送了回去。
“一點都不好玩,我回去了。”
烏婭打了個哈欠回房睡覺去了,留下謝燕和褚陵還在原地沉思。
“此事疑點頗重。”
褚陵的目光還停留在剛剛花然躺著的那塊空地上。
“確實。”
感覺消化了點,謝燕才終於把那碗已經放涼了的醒酒湯給一飲而盡。
“看來明日還得再打探一番才行。”
折騰了一晚,謝燕終算能回房好好休息一下。
他洗漱一番,正準備睡下時房門卻突然被人敲響。
謝燕頓了頓,抬手間一張皮就覆在了臉上。
“是我。”
門外傳來的竟是褚陵的聲音。
開啟門,柔白的月光披在褚陵身上。他好像也已洗漱過了,散著一頭溼潤的長髮,抬眼看過來。
看見謝燕已經穿著裡衣,一副要休息的模樣,他的眼往謝燕臉上轉了幾圈。
“這是你的真容嗎?”
謝燕挑挑眉,敢情這廝深夜前來是想看他到底長什麼樣的?
“應該不是。”
褚陵笑了笑,接著說出他的真實目的,“方才我見你好像略有不適?”
謝燕沒想到他會看出來,喝了太多的酒,雖然他神智慧保持清醒,但確實是還有點頭疼。
“是有點,不過王爺應該不會醫術吧?”
沒等謝燕回絕,褚陵踏近一步,“若是頭疾,我倒與桃仙學過一手按揉之法可以緩解。”
謝燕被逼得後退一步,就聽擠進來的褚陵接著道:“若是放任不管,明日醒來,頭疾便會加重。”
謝燕:……看到你我就已經開始頭疼了。
:()論我和王爺在江湖不當人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