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和柳清瑤走過橫跨水潭的樹幹,來到小島上。島上綠樹成蔭,鳥語花香,空氣清新,與雲夢澤外圍的陰森恐怖截然不同。沁人心脾的空氣讓柳清瑤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裡的空氣真好啊!”她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輕鬆和愉悅。
李玄四處張望,發現島中心有一座破敗的茅屋,於是帶著柳清瑤走了過去。“去那邊看看。”他指了指茅屋的方向,語氣簡潔明瞭。
“嗯。”柳清瑤輕輕點了點頭,跟在李玄身後,目光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小島不大,但景色宜人,各種奇花異草競相開放,爭奇鬥豔,五彩繽紛,香氣撲鼻。
幾隻彩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為這美麗的景色增添了一絲靈動。
他們穿過一片茂密的草叢,來到茅屋前。
茅屋低矮破舊,屋頂的茅草已經腐爛,露出了幾處破洞。
牆體斑駁,長滿了青苔,看起來搖搖欲墜。
木製的門窗也已經腐朽,有些地方甚至已經脫落,露出了裡面的木板。
一陣微風吹過,茅屋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彷彿隨時都會倒塌。
李玄推開虛掩的柴門,一股黴味撲面而來,讓他不禁皺了皺眉。
茅屋內陳設簡陋,蛛網密佈,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過了。
屋內只有一張破舊的木床,一張缺了腿的桌子,和幾把散落在地上的木凳。
牆角堆放著一些乾枯的柴火,上面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潮溼腐敗的氣味,讓人感到很不舒服。
李玄在屋內四處檢視,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他仔細地檢查了木床、桌子和凳子,又翻看了一下牆角的柴火,但都沒有任何發現。
他走到窗戶旁,用手輕輕推開已經腐朽的窗欞,向外望去。
窗外是一片茂密的樹林,樹木高聳入雲,遮天蔽日,只有點點斑駁的光點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下來,在地面上形成一個個跳躍的光斑。
柳清瑤則站在門口,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她秀眉微蹙,目光掃視著周圍的樹林和草叢,眼神中帶著一絲警覺。
她右手輕輕握著劍柄,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像是在低語,又像是在警告。
柳清瑤不禁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握緊了劍柄。
突然,她聽到身後傳來異響——輕微的“沙沙”聲,像是衣料摩擦樹葉的聲音,又像是枯枝被踩斷的聲音。
柳清瑤心中一驚,猛地回頭。
一隻身形佝僂,衣衫襤褸的老嫗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她身後,
老嫗的臉上佈滿了
wrinkles,如同老樹的
bark
一般,溝壑縱橫。
她的頭髮花白,蓬亂不堪,如同鳥窩一般,亂糟糟地堆在頭上。
她渾濁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裡,閃爍著陰冷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
她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灰色長袍,上面沾滿了汙垢和塵土,散發出一股難聞的黴味。
她手中拄著一根枯木柺杖,柺杖底部磨損嚴重,看起來已經使用了很久。
老嫗伸出枯槁的手,一把抓住柳清瑤的手腕,力氣出奇地大,柳清瑤掙扎不開。
老嫗的手指乾枯如柴,如同鷹爪一般,緊緊地扣在柳清瑤的手腕上,讓她感到一陣刺痛。
她心中大駭,連忙試圖掙脫,卻發現老嫗的力氣遠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
老嫗的手指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鎖住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啊!”柳清瑤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根本無法動彈。老嫗的手指如同鐵鉗一般,死死地扣住她的手腕,讓她感到一陣劇痛。
聽到柳清瑤的驚呼聲,李玄連忙轉過身來。
他看到柳清瑤被老嫗抓住,臉色頓時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他快步走到柳清瑤身旁,厲聲喝道:“放開她!”
他的語氣冰冷而充滿威嚴,如同寒冬的北風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老嫗緩緩抬起頭,渾濁的眼睛看著李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她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抓著柳清瑤的手腕,力氣絲毫沒有減弱。
“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