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與君墨塵一路追查,終於鎖定了陰謀的主謀——血魔殿。
那血魔殿殿主血魔狂尊,妄圖統治整個江湖,為此不擇手段,暗中操控各方勢力,挑起無數紛爭。
雲逸與君墨塵站在血魔殿外,望著那陰森的殿門,君墨塵冷哼一聲:“今日便是這血魔狂尊的末日。”
雲逸微微點頭:“君兄,不可輕敵,此魔詭計多端。”
二人踏入殿中,大殿內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與腐臭氣息。
血魔狂尊坐在大殿盡頭的血紅色王座上,身旁簇擁著一群黑衣護衛,各個眼神兇狠。
“哈哈哈哈,你們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來我血魔殿送死。”血魔狂尊張狂大笑。
雲逸向前一步,朗聲道:“血魔狂尊,你作惡多端,今日我二人便是為江湖除害。”
血魔狂尊臉色一沉:“就憑你們?本殿主先收拾了你。”
說罷,身形如電,瞬間欺身而上,雙掌帶著血紅色的光芒,拍出一股強大的魔功內力,如洶湧的血浪般撲向雲逸。
雲逸不慌不忙,腳下施展“清風流雲步”,身形巧妙地避開血魔狂尊的攻擊,同時雙掌運氣,施展出“回春妙掌”,掌心泛起柔和的光芒,反攻向血魔狂尊的胸口,口中說道:“君兄,我來牽制他,你尋機而動。”
君墨塵應了一聲,提劍在手,密切注視著戰局。
血魔狂尊見雲逸的掌風襲來,身形一閃,轉到雲逸側面,又是一記“血影爪”,爪風呼嘯,直逼雲逸咽喉。
雲逸側身,用手臂硬接了這一爪,雖被爪風劃傷,但他趁機抓住血魔狂尊的手腕,大喝一聲,一股內力注入其體內,試圖擾亂血魔狂尊的經脈。
“哼,雕蟲小技。”血魔狂尊內力一震,將雲逸震退數步。
君墨塵瞅準時機,長劍一抖,施展出“墨影劍法”中的“墨影破風”,劍如黑色的閃電般刺向血魔狂尊的後背。
血魔狂尊感覺到背後的劍氣,猛地轉身,雙掌拍出,與君墨塵的長劍相交。
“鐺”的一聲,火星四濺,君墨塵被震得虎口發麻,但他咬牙堅持,劍招不停,“墨影分光”“墨影追魂”等招式連綿而出。
血魔狂尊一邊抵擋君墨塵的劍招,一邊對雲逸喊道:“你這神醫,就只會在一旁偷襲嗎?”
雲逸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笑道:“對付你這魔頭,何須講什麼江湖道義。”
說完,他從懷中掏出一把銀針,運力一甩,銀針如銀色的飛蝗般射向血魔狂尊。血魔狂尊大喝一聲,身上湧起一層血紅色的護體罡氣,將銀針紛紛擋落。
君墨塵趁著血魔狂尊分心抵擋銀針,腳尖點地,高高躍起,施展出“墨影落雁”,整個人如一隻墨色的大雁般從空中俯衝而下,長劍裹挾著強大的內力刺向血魔狂尊的頭頂。血魔狂尊橫掌抵擋,長刀與長劍相交,發出尖銳的金屬摩擦聲。
雲逸見機,身形一閃,欺身而上,雙掌快速變換招式,“連環綿掌”如潮水般連綿不絕地攻向血魔狂尊腹部。血魔狂尊被迫後退數步,腹部被雲逸的掌風擦過,悶哼一聲。
血魔狂尊惱羞成怒,雙眼變得血紅,狂吼道:“你們徹底激怒我了,今日讓你們見識見識我血魔殿的鎮殿神功——血魔吞天。”
只見他全身的血紅色光芒暴漲,整個大殿都被映照得一片通紅。血魔狂尊的身形變得模糊起來,彷彿與那血紅色的光芒融為一體,化作一個巨大的血魔幻影,張開血盆大口,向雲逸和君墨塵撲來。
雲逸與君墨塵感受到那股強大的壓迫力,不敢有絲毫怠慢。
他們迅速靠近,背靠背而立,君墨塵將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入雲逸體內,雲逸則施展“太極迴天勁”,雙掌緩緩划動,在身前形成一個巨大的太極圖案,散發著柔和而堅韌的光芒。
血魔幻影撲到太極圖案前,瘋狂地撕咬、衝擊,但那太極圖案卻如同一座堅固的堡壘,紋絲不動。雲逸額頭青筋暴起,汗水溼透了衣衫,他咬著牙說道:“君兄,這魔頭的功力太過強大,我們必須想個辦法破了他這一招。”
君墨塵冷靜地思考著,突然眼睛一亮:“雲逸,我用劍引開他的攻擊,你趁機用銀針封鎖他的經脈。”
雲逸點了點頭:“好,君兄小心。”
君墨塵大喝一聲,猛地將內力全部注入長劍,然後朝著血魔幻影的一側刺去。血魔幻影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吸引,轉身撲向君墨塵。
君墨塵施展出“墨影幻步”,在大殿內快速遊走,與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