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夏凝神細看,只見這九人中,有三人身著紫袍,袍角繡著詭異的血紅色圖案,顯然是屬於某個以修煉邪道法術著稱的宗門。而另外六人四男兩女,穿著各異,比較年輕,其中一人正使用爆裂符對抗三人。
紫袍人中,為首者煉氣境十階修為,手持一柄漆黑如墨的長刀,刀尖不時閃爍著幽綠的光芒,顯然蘊含著劇毒與詛咒之力。他顯然是九個人中實力最強。
而另一邊,則是以一名手持長劍、身著白衣的青年為首,他煉氣境五階的修為,顯然這一方修為較弱。六人被三個紫袍人打得捉襟見肘。
陳夏大聲問使用爆裂符的青年道:“你們使用的爆裂符來自哪裡?”
那青年氣喘吁吁地回道:“這是家父給我防身用的。”
正說著,那名紫袍人首領發動猛烈的攻勢,企圖一舉殺死白衣青年時,陳夏終於決定採取行動。
他輕喝一聲,身形瞬間化為一道流光,如同閃電般劃破長空,直奔紫袍人首領而去。
在接近紫袍人首領的瞬間,陳夏右手一揮,赤霞劍憑空出現,劍身之上流轉著淡淡的靈力光芒。他手腕一抖,長劍便化作一道璀璨的劍芒,直取紫袍人首領的要害。
紫袍人首領見狀大驚失色,他萬萬沒想到會有人突然插手這場戰鬥。他立刻反應過來,揮動手中的漆黑長刀進行抵擋。
然而,陳夏的修為遠高於他,劍法更是何等精妙,劍芒如同靈蛇出洞,瞬間便突破了紫袍人首領的防禦,直指其心臟。
紫袍人首領無力抵擋陳夏的攻勢,被一劍刺中胸口,身形踉蹌後退。他的眼中充滿了震驚,但此刻已無力迴天。
看到首領一招斃命,另外兩個紫袍人失去了鬥志,四散而逃。陳夏也不去管他們,隨他們逃走。
那六個人見狀大喜過望,他們紛紛向陳夏投來感激的目光。白衣青年更是上前一步,拱手致謝道:“在下姚忠,多謝前輩出手相助!”
陳夏微微一笑,回禮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修真者本分。諸位道友不必客氣。”
其餘五個人說道:“我們都是附近正陽峰的修士,今日與這群邪修遭遇,若不是兄臺出手相助,恐怕我們早已命喪黃泉。”
陳夏問道:“這三個紫袍人為何要對你們不利?”
白衣青年咬牙切齒地說道:“他們仗著自己有幾分修為,四處搶劫殺人,無惡不作。我們今日本在此處尋找靈藥,沒想到遭遇他們,可惜實力懸殊太大,無法抵擋他們的攻勢。”
陳夏問那個使爆裂符的青年道:“對了,你剛剛說此符來自你的父親,請問你的父親是哪位?”
使符青年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位前輩,你為何一直追問爆裂符?我父母交待過不能輕易透露他們的名字。”
白衣青年也解釋道:“是呀!前輩,他是我弟弟何勉,我們父母確實有交待過。”
陳夏感覺有些奇怪,問道:“你們兄弟倆怎麼一個姓姚一個姓何?”
白衣青年解釋道:“前輩,我隨母姓,我弟弟隨父姓。”
陳夏心裡一想:又會使爆裂符,又是姓何,又是姓姚。脫口而出道:“你們可認識何忠、姚璐?”
何勉聽到陳夏說出父母的名字,頓時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道:“前輩,你怎麼知道我父母的名字?難道你認識他們?”
陳夏心中一喜,果然沒錯,他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不僅認識,而且還是你父母的好友。”
何勉和姚忠對視一眼,臉上露出欣喜之色。他們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遇到了父母的好友。
姚忠問道:“前輩高姓大名?”
“原來是故人之子,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陳夏笑著說道,“我叫陳夏,當年我與你父母一同在金陽宗修煉,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後來因為一些事情,我們分別後就再未相見。今日能夠遇見你們,也算是一種緣分。”
何勉和姚忠恭敬地說道:“原來是陳夏前輩,我父母一直念著你,請隨我們到正陽峰一敘。”
“此地不宜久留,那群邪修說不定還會折返,我們去正陽峰吧。”陳夏說道。
“是,前輩。”姚忠和何勉等人在前面帶路,陳夏和胖寶則跟在後面,一起朝正陽峰走去。眾人來到正陽峰,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當一行人步入正陽峰的主殿前,一陣清脆的鈴聲突然響起,陳夏抬頭望向殿門,只見一位身著淡藍衣裙的女子緩緩走出,她的容顏依舊清秀。另一個身材魁梧,肩寬背厚,面容剛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