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後,大家紛紛離開了議事處,只剩下乾安道長和乾智道長兩個人,乾智道長說道:“師兄,我打斷你的話,是不希望你透露什麼秘密給大家。”
乾安道長說道:“這些人除了高宸都是宗門高層,應該沒事吧!”
乾智道長說道,“你掌握的情況,是不是由鄭長老提供的?”
乾安道長點了點頭。
乾智道長繼續說道:“那是不是可以繼續推理出,鄭長老有什麼特殊的渠道?”
乾安道長說道:“師弟真是太聰明瞭,這都能猜出來。只是這些人應該不會有事。”
乾智道長說道,“但願如此!”
袁陽峰主,苗長老等六個人出了議事廳,袁陽問鄭時芳:“谷口的防禦還順利嗎?”
鄭時芳回答:“魔影宗還沒進攻,一切都很順利。”
袁陽說道:“以鄭長老之才能,當上金龍峰峰主之位。”
鄭時芳微微一笑,說道:“多謝袁峰主關心。”
袁陽話鋒一轉,說:“鄭長老一定要知己知彼,多觀察對手。”
鄭時芳一聽,說道:“這個請袁峰主放心,我自有安排。”
第三日,魔影宗仍未有任何行動。陳夏沒有被緊張的氛圍影響,仍舊不停地修煉,只有提高修為才是王道,對於這場兩個宗門之間的戰爭,他只是被動捲進去,他早想離開金陽宗,逃脫柳宗主的毒手,可惜沒有機會。接下來的日子,保命是第一位的,畢竟這樣的宗門不值得他為之拼命。
第四日,魔影宗如同蟄伏的巨獸,依然沒有任何行動。但守城修士並不敢放鬆,心中反而惴惴不安,焦慮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們時刻警惕著,目光緊盯著魔影宗的方向,期待著一絲線索,卻又害怕面對即將到來的風暴。
第五日,子時,夜幕深沉,鐘樓的鐘聲驟然響起,如同驚雷劃破寂靜的夜空。魔影宗終於發動了攻勢,數百隻妖獸奔騰而來,它們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張牙舞爪地朝谷口撲去。與此同時,百餘具機關傀儡也緊隨其後,這些冰冷的殺戮機器,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威壓。
它們以排山倒海之勢,瘋狂地衝擊著天嵐城的護陣。每一次撞擊都如同地震一般,震撼著人們的心靈。城牆在顫抖,彷彿隨時都可能崩塌。
鄭時芳沉著地指揮著手下,他們緊密配合,不斷地向妖獸發起攻擊。箭雨如蝗,暗器飛馳,霹靂火彈如流星般劃過天際。
箭頭無情地穿透妖獸的身軀,暗器精準地擊中要害,霹靂火彈在妖獸中間爆炸,燃起熊熊烈火。
而那些機關傀儡,也在火彈的轟炸下支離破碎。它們本是無情的殺戮工具,但在鄭時芳等人的頑強抵抗下,也無法逃脫毀滅的命運。
妖獸和機關傀儡如潮水般湧來,儘管已經有四、五百隻被消滅,但它們的瘋狂攻擊仍未停止。護城光盾在這猛烈的衝擊下,岌岌可危,裂痕開始出現,彷彿是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鄭時芳心急如焚,她迅速做出安排,派十位築基境門人和三十位煉氣境門人,進入九宮迷幻陣投身戰鬥。
陣外的其他人並沒有停歇,他們繼續射殺著陣外的妖獸,箭矢如雨飛向敵人。
在金陽宗的門人奮力擊殺妖獸和傀儡的關鍵時刻,魔影宗的魔修們卻趁機從護陣光盾的裂縫中不斷闖入。金陽宗的門人無奈之下,只能放下眼前的妖獸和傀儡,任由它們去衝擊第二道陣法。此刻,他們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焦慮,因為他們清楚地知道,人類的破陣能力遠強過這些妖獸。他們不能讓陣法被破,絕不能讓魔修們得逞!於是他們轉而對付這群魔修。
只見他們手中法器光芒大盛,凌厲的攻擊如疾風驟雨般傾瀉而出,殺得魔修們毫無還手之力,他們施展法術,與敵人展開激烈對抗。一時間,靈力光芒四射,法器碰撞聲不絕於耳,喊殺聲震天。然而,如此激烈的戰鬥也讓他們自身的靈力如決堤之水般飛速消耗。
隨著魔影宗魔修如潮水般不斷湧入,金陽宗的門人陷入了愈發艱難的困境。他們拼盡全力,卻難以同時抵禦如此眾多的敵人,心中充滿了無助和疲憊。
九宮迷幻陣在妖獸的猛力衝擊、機關傀儡的持續攻擊以及部分魔修的破壞下,開始微微顫動。陣中的光芒閃爍不定,彷彿在痛苦地掙扎。迷幻的效果逐漸減弱,金陽宗門人的心情也隨之愈發沉重,他們焦慮地看著這一切,擔心陣法一旦失效,天嵐城將面臨滅頂之災。
令人慶幸的是,乾安道長率領門人,抵達了城牆,他們毫不畏懼地投入到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