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婷婷目光躲閃,似乎有些心虛,輕聲答道:“此乃後山一處隱秘囚禁之所。”
陳夏心存疑慮,不知她所言真假,遂追問:“我參與宗門大戰已逾一年,剛領宗門賞賜,便被黃長老帶至此地,你可知緣由?”
潘婷婷眼神遊移,支支吾吾地說:“聽聞你乃魔影宗細作,其他的我便不知了。”
陳夏嘆息,悲憤言道:“果真是無妄之罪,何患無辭。你既能進來,想來也能出去吧!”
潘婷婷臉色微變,心虛道:“你知道什麼?”
陳夏說道:“我察看了洞口的結界,靈力波動極其強大,我根本出不去。你既然能進得來,應該是有什麼特殊法器。”
潘婷婷說道:“我現在已經是築基境了,憑我的實力還不能進出自如嗎?”
陳夏說道:“恭喜,恭喜,上次見面你還說築基失敗,現在已經築基成功。只是這個結界並沒有那麼容易破解。”
潘婷婷一聽此話大怒,說道:“休要跟我提上次見面之事,現在的我,是你難以企及的,你已經高攀不起了。”
陳夏淡定地說:“那就好,我也沒想過高攀。”
潘婷婷更是氣急敗壞,說道:“你現在就是一個魔影宗細作,放下你假裝高傲的樣子,我看著就生氣。”
接著她又說道:“告訴你也無妨,柳宗主給我一塊出入的令牌,你求我,我就送給你。”
陳夏見她如此說,想必令牌有什麼竅門,說道:“別把我當傻子,你會放我走,你敢放我走?”
潘婷婷見陳夏沒有上當,將令牌遞給陳夏說道:“你看,你還不信,我這就把令牌送給你。”
陳夏略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將令牌取來。他緊緊握著令牌,小心翼翼地走到洞口,他帶著令牌,靠近洞口,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電流瞬間傳遍全身,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一陣灼熱感迅速襲來,他趕緊向快退去。
潘婷婷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大笑起來。她的笑聲中帶著對陳夏的一絲嘲笑。
潘婷婷得意而又嘲諷道:“想多了吧,這個令牌,只有我催動靈力才能用,而且一旦這個令牌損壞,柳宗主就知道我出事了,所以老老實實叫我的話,我就放你出去。”
陳夏知道她不可能放了自己,但裝作上當,問道:“你需要我做什麼?”
潘婷婷說道:“你和我一起修煉。”
陳夏有些茫然,問道:“修煉?修煉怎麼需要兩個人。”
潘婷婷說道:“我有一秘術,需要陰陽互補,你只需和我共同修煉。”
陳夏問道:“如何修煉?”
潘婷婷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淫邪的笑容,輕聲說道:“就像夫妻雙修那樣。”她的聲音中透著一絲魅惑。
其實,潘婷婷所說的雙修,是柳澤傳授給她的一種邪法。這種邪法極其陰險,透過吸取其他修煉者的靈氣來增強自己的修為,是一種損人利己的卑劣手段。它既可以“採陽補陰”,也可以“採陰補陽”,其術變化多端,令人防不勝防。
陳夏驚愕地看著潘婷婷,痛心疾首地說道:“那可不行,潘婷婷,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潘婷婷對陳夏的反應感到一絲不屑,冷笑著回答道:“這可由不得你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陳夏堅決不從,潘婷婷生氣地說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從不從。”
陳夏說道:“我不會答應你的。”
潘婷婷怒火攻心,立刻催動著體內的靈力,源源不斷地匯聚到手中。她的手掌微微顫抖著,彷彿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隨著她的動作,一道道靈力波紋憑空浮現,一條一條靈動的繩索,相互交織、纏繞著,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陳夏取出爆裂符,咬了咬牙,然後將爆裂符扔了出去。只聽“轟隆、轟隆”地一聲巨響,雙方的力量碰撞在一起,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席捲而來,將洞內的空氣都攪動得扭曲起來。潘婷婷和陳夏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了幾步。
潘婷婷面色一驚,她迅速伸手探入儲物袋中,緊緊握住了一個瓶子。她的心跳加速,手指微微顫抖著,扭開了瓶蓋。
隨著瓶蓋的開啟,一團濃密的氣霧從瓶口噴湧而出,朝洞內瀰漫開來。潘婷婷毫不猶豫地將解藥吞入腹中,心中湧起一絲得意。她暗自慶幸自己事先準備了這瓶迷藥,否則要實施那“採陽補陰”之法,恐怕就難以強迫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