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休憩時,景雷前來探望陳夏。陳夏不禁感嘆:“景雷,我真羨慕你已經築基了。”
景雷出言鼓勵:“你不必著急,築基對你也是早晚的事。”
陳夏嘆息一聲:“你天賦遠高於我,我雖修煉更久,你卻早早築基,我的築基之日感覺遙不可及啊!”
景雷安慰道:“我的戰鬥經驗遠不如你。”
陳夏提醒道:“這場戰爭殘酷異常,首批來此的人,已戰死六七成,鄭長老和武長老也都戰死了。所以一定要先保住性命。”
景雷深表贊同:“是啊,不僅要保命,還要提升修為實力。”
陳夏神色凝重地說:“宗門有內奸,城破那日,我親眼看到有人對那名加固陣法的築基前輩射毒針。”
景雷忙問:“可知道是誰?”
陳夏回答:“沒看清楚,但我肯定是苗長老、竺長老、袁陽峰主中的一個,因為飛針是從他們那裡射出的。”
景雷說道:“那我得趕緊去我師父。”於是景雷立即離開了。
景雷拜見乾安道長,把情況跟師父說明,乾安道長說道:“我和你師叔探討過這個問題,我確定了這個問題,你反映的情況,剛好排除了高宸。”
景雷說道:“原來師父早就瞭然於胸,師父調查得如何?”
乾安道長說道:“已經有眉目了。”
景雷說道:“那就好,弟子告退。”
魔影宗的鄔長老帶著一批魔修前來增援,在鄔長老的推動下,魔影宗又開始攻城了,鄔長老身先士卒,帶領著妖獸、機關傀儡、魔修們如洶湧的黑色潮水般奔赴而來,他們的身影在塵土中若隱若現,喊殺聲在天地間迴盪。天嵐城的守衛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們緊緊握著手中的法器,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
隨著鄔長老的一聲令下,魔影宗的攻擊如狂風暴雨般席捲而來。城牆上的守衛者們奮不顧身地抵禦著敵人的進攻,他們利用陣法和攻擊性法器,築起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經過半年時間的僵持,每一次攻擊都伴隨著傷亡,鮮血染紅了大地,鄔長老也麻木了,失去之前的銳氣。
乾安道長的房裡,乾安道長、鄒磊、乾智道長三人正在密謀,乾安道長說道:“師弟,那個事你調查得如何?”
乾智道長說道:“師兄,鄒前輩,經過我秘密調查,之前開會偷襲後,有一名叫邵倫的外門弟子,從城牆內遞出了一張傳迅符,據調查此人和苗長老、竺長老、袁陽峰主都有一些交集,所以可以排除了高宸。”
乾安道長問道:“那這三人可有什麼線索?”
乾智道長說道:“當日攻打左營時,苗長老勸袁陽早些撤退,貌似更有利戰局,袁陽堅持按命令列事也無可厚非。竺長老當日沒有什麼異常表現,另外我調查過竺長老和邵倫的接觸,都是公事。”
乾智道長看了二人一下,對方沒有說話,便繼續說道:“當日陣破之時,我調查了原因,那名門人正是被人用毒針射死,才導致九宮迷幻陣被破,而當時事發地正離苗長老、袁陽峰主、竺長老和沈星河只有二里。”
鄒磊插話,說道:“那會不會是沈星河發的。”
乾智道長解釋:“不可能,飛針射出的三息左右,沈星河正攻打竺長老,二人鬥得不可開交,根本無法顧及,所以竺長老基本可以排除。”
乾安道長說道:“那剩下的二人誰嫌疑大?”
乾智道長說道:“我懷疑是xx,可是沒有證據,時機成熟後,要誘姦露身。”
鄒磊說道:“我這邊可以在三日後準備好。”
乾安道長說道:“那我這邊也可以在三日後到位。”
乾智道長說道:“明日我便將計劃彙報給二位。”
三日後,乾安道長召集宗門核心人員開會,金陽宗有袁陽峰主、苗長老、竺長老、黃長老、乾智道長,凌雲劍宗有鄒磊、鄭傑、張碧芳三人參加,天嵐城由高宸參加。
乾安道長和鄒磊坐在主席上,乾安道長站起來說道:“經過我與鄒兄商議,決定對魔影宗發動一次大攻擊。”
鄒磊附和,說:“是,我們準備一次絞殺魔影宗的主力,結束這場紛爭。”
乾安道長繼續說道:“苗長老負責佯攻左營,乾智道長你負責佯攻右營,你們只要牽制左右兩營的人即可,剩下的所有人,包括凌雲劍宗,跟著我和鄒兄,一起攻打敵方主營,不攻下不罷休。”說罷,乾安道長豪氣地大笑起來,顯然有些得意。
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