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陸良正一臉懵逼的看著站在祭臺中央的二人。
由於天空之中發出的巨響,他完全沒聽到大天師說了什麼,只是見到張繼先指了指自己。
“什麼鬼,怎麼又在惦記自己,這天上是什麼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不可能和你們一起扛這玩意兒的!”
陸良站在出口碎碎念道,這天上的法陣凝結出來的玩意兒分明就是個傳送門,和先前無支祁擠出來的那玩意兒一模一樣,就是少了一些前搖而已。
陸良跑到角落裡倒不是害怕,就是不想繼續站在上面引人注意,順便找個合適的位置看樂子而已。
他可不認為這些人放縱那個狐狸精搞這種事,完全沒有準備。
而此時遠遠站在觀禮臺另一頭的妖狐卻一臉狂熱的嘶吼起來,並對著張繼先等人張嘴叫囂道:
“囂張的人類,你不知道你們即將迎來什麼偉大的存在!”
“不管你們有什麼準備現在都晚了,這個儀式一經開啟,就沒人能夠將它打斷,準備受”
但妖狐的話說到一半,便突然發現張繼先從原本的位置瞬間消失,而後直接閃身到了它的眼前。
妖狐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張繼先單手掐住了咽喉,而後聽到張繼先毫無感情的問道:
“哦,那也就是說你已經沒用了?”
這眨眼間的變故,讓妖狐瘋狂的掙扎起來,並直接開啟了廟系虛影,但可惜的是僅僅只有一柱的實力的它,根本無法反抗對方。
但這也是它能夠身體完好無損的到達此地的原因,實力弱小加上天賦神通能夠變換形態,蠱惑人心,才能夠接下這道對它來說十分偉大的任務。
為此它早已做好赴死的準備,反正只要計劃成功,六天故鬼真君也會透過自己留在族內的氣息復活自己。
但真正面對死亡之時,它還是無法做到坦然面對,無法呼吸的它開始不斷地掙扎起來,似乎想要開口說些什,發出了嗚嗚的聲響。
張繼先見狀,面色竟然變得有些溫和,而後開口問道: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行,那我先放開你,你說吧!”接著就真的將其咽喉鬆開。
得到喘息機會的妖狐在張開大嘴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後,剛準備說些什麼,張繼先便直接將一道雷光順著它張大的嘴巴拍進了其體內。
而後瞬間,雷光就在其體內炸裂開來,將其直接炸成了一道飛灰,眼疾手快的張繼先直接將這些飛灰給收集起來,而後又單手催動起真火,將這些飛灰燒成虛無。
“騙你的~”
做完這些事的張繼先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又接著將目光轉移到了天空之上,對於這些六天故鬼們,道門的慣例一直是一個也不放過,它們的血脈之中就流淌著壓迫虐殺人族的基因。
寧可殺錯,也不能放過一個,更何況能夠被算作殺錯的種族,已經被它們滅族殆盡了,就比如陸良頭頂上的那個白澤一族,已經成了遮蔽天機的專屬道具。
這時太歲也從觀禮臺挪移到了他的身前,而張繼先見狀面上的表情立刻變得有些諂媚的開口說道:
“誒呀,這不是太歲姐嗎,我可是對你仰慕已久,好久不見有失遠迎啊。”
其實這真不怪張繼先,他本來在觀察完這妖狐的動靜後,想在師弟招待太歲時去為難一下師弟的,但半路從川蜀那邊趕來了一個輩分很大的師祖,他就被叫過去一起接待,根本沒有時間打招呼。
而太歲聽到他這句話後,便忍不住對其翻了個白眼,無視了對方的套近乎,直接開口問道:
“你們這是準備給大家看什麼好戲,弄出這麼大動靜?”
張繼先聽到這個問題卻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打了個笑嘻嘻的說道:
“沒什麼,就是給大家整個活而已,順便讓大家居安思危一下,這個世界可並不是那麼太平的,少把心思放在內鬥上。”
說罷便將目光投向了此時倒在一邊,已經被抽空了山神權能正昏迷不醒的王燁身上。
“你們不怕王家聯合上面怪罪下來,他們好像本身就對你們道教頗有微詞啊?”
而張繼先聽到這個問題,卻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撓了撓頭嘿嘿笑了兩聲,而後打岔問道:
“那個啊,不關我的事,應該是老頭子們考慮的,對了太歲姐怎麼有空來我們這坐坐啊?”
“心血來潮,預感到這裡好像會發生什麼大事,現在看來原來是你們搞的。”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