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一腳將其直接踩碎,而後竟然從中平白的冒出了一股黑色的虛幻身影,向陸良跪拜了起來,似乎是在央求著什麼東西
但很快便猛的被一股吸力朝著遠方吸去,瞬間便消失不見。
陸良望著這飛速退去的身影,本想繼續追上去,但看著自己身下壓著的這條活口,只好作罷,但還是一巴掌抽在了周賀的臉上,而後逼問道:
“剛剛那是什麼玩意兒,怎麼像是一個人?”
而在他腳下的周賀本以為已經死到臨頭,沒想到對方竟然還開口與自己交流,頓時心中有了一絲希望。
“那是教裡祭祀用特殊材料製作的法器,我哥特意來給我防身的!”他毫無心理負擔的直接說了出來。
但卻立馬又被陸良抽了一個大逼兜,直接將周賀的牙齒打下了好幾顆,而這還是陸良特意控制力道的下場。
以陸良現在的力氣,一巴掌把他的腦袋拍爆還是沒問題的,不過太歲交代他要留個活口,陸良也就沒有這麼做
“耍什麼滑頭,我是問你那具體是什麼東西,你和我說是誰給你的幹嘛?”
感受著臉頰劇烈的疼痛,周賀近乎頭暈目眩,心中不由得生起了一絲怨恨,自從自己哥哥當上護法以來,自己哪天不是花天酒地,一大堆女人予取予求。
這傢伙竟然敢這樣對待自己,不過等到那個靈魂回去,想必哥哥就會知道自己出事,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但他又實在不敢告訴陸良這東西是怎麼做的,糾結之下他又偷偷瞄了一眼對方,開口說道:
“那我和你說了,你別生氣,這東西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拿來用一下!”
但在他說完這一句後,馬上又看到陸良揚起手掌準備給他再來一下,這嚇的他立馬將實情說了出來。
“那是教裡祭祀做的法器,擄掠孤兒或者信徒的子女,從小就把她們割舌刺聾,等到合適時機就從她們的頭骨處灌入滾燙的水銀,並以此來將其面板完整的剝離下來,在這個過程中,用特殊的力量保證她還存活。這樣才能擁有法力加持!”(非胡編亂造,真實記錄。)
說完之後,周賀特意看了一眼陸良的臉色,發現對方似乎並沒有什麼波動,便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其實這些女人都是被拋棄之人孤兒而已,她們應該感謝教會把她們養到這麼大,不然早死了。”
但說到這,卻被陸良直接打斷:
“說完了?”
聽到對方語氣似乎有些不對,周賀立刻解釋道:
“這些不是我乾的,都是祭司乾的,我只是個外門弟子而已!”。
但他還沒說完,陸良直接提起腳來,一腳踩在了他的褲襠之處,伴隨著周賀的慘叫,一股血液猛的浸泡了他的褲子,口中帶著寒意說道:
“那下輩子小心點,不要再當外門弟子了。”
說罷,陸良不顧對方的慘叫,直接拖著他就往太歲的方向返回而去,如果不是要留活口,現在對方就已經死了。
本來他對於這次任務是沒有什麼主觀情緒的,不過是你殺我我殺你的僱傭任務,他本身對死亡就沒有概念,自然也就沒有什麼仇恨可言。
但剛剛周賀口中的“孤兒”二字,卻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內心。
為什麼本身已經很可憐的孤兒,還要承受這樣的折磨而死,甚至死後還要變成對方利用的工具?
他看到了聽到了,所以不能接受,但現在還是需要先回去尋找太歲。
沒過多久,他便一臉陰沉的回到了她面前,並將周賀丟在了她的身前淡淡開口說道:
“有什麼快問吧,我估計過不了多久了。”
此刻太歲聽著周賀的嚎叫,以及褲襠上的血液,察覺到了陸良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不過倒也沒問是發生了什麼,因為陸良並沒有開口主動說明。
此時她直接走到了周賀身前,暫時封住了對方的痛覺,開口問道:
“你們的大祭司現在在不在營地之中,那裡有多少人?
但此刻周賀哪裡有心思繼續回答,疼痛與怨恨已經佔據了他的內心,此時他只想把陸良碎屍萬段才肯罷休,但卻又害怕不敢怒罵,於是直接狐假虎威道:
“你們這樣對我,我哥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他可是苯教護法周穹!”
但就是這樣一句話後,他突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最後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身體,而就在他疑惑之際,一股血色慢慢的瀰漫在了他的眼睛之中,徹底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