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我們準備好了嗎?”蕭逸塵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準備好了!”袁朗的回答同樣決絕,他的眼中閃爍著決絕與瘋狂的光芒。
兩人對視一眼,無需多言,便已心意相通。
他們知道,這一戰,不僅是為了復仇,更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為了守護那份已經逝去的尊嚴與與正義。
隨著一聲低沉的咆哮,袁朗如同下山猛虎,率先衝向了邢州衙門的大門。
“殺手來了!”
官兵們驚叫著,迅速列成隊形,企圖阻擋殺神前進的道路。
袁朗的雙鋼撾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銀色的軌跡,每一次揮擊都伴隨著沉重的金屬碰撞聲和敵人倒下的身影。
而蕭逸塵的點鋼槍,如狂風驟雨,龍捲風暴,粘上死捱上亡。
守門計程車兵們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們勢不可擋的氣勢所震懾,紛紛退避三舍。
兩人的配合默契無間,彷彿多年的戰友一般,將衙門前的守衛一一擊潰。
然而,邢州衙門內的高手並非等閒之輩。
隨著一陣急促的鼓聲,一隊身著鐵甲的精英士兵從衙門內衝出,他們手持長槍大刀,訓練有素,顯然是為了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襲擊。
面對這些訓練有素計程車兵,袁朗非但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更加興奮起來。
他大喝一聲,雙鋼撾猛然揮出,兩道銀色的光芒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衝在最前面的幾名士兵瞬間擊飛。
他的動作迅猛而有力,每一次攻擊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讓人心生畏懼。
蕭逸塵則利用自己靈活的身法,在士兵之間穿梭,尋找著他們的破綻。他的槍法時而輕盈如燕,時而沉重如山,一槍便洞察兩名士兵的身體。
兩人一前一後,一剛一柔,將衙門前的戰場變成了他們的舞臺。
直殺得衙門前血流漂杵,屍積如山。
隨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一位身披重甲、手持長槍的將領緩緩走出衙門。
他的眼神冷冽如刀,彷彿能洞察人心。
他便是邢州衙門的總兵鐵面寒槍冷無雙。
他是這場戰鬥的最終對手。
“大膽狂徒,竟敢夜襲衙門,今日便讓你們有來無回!”
冷總兵怒喝一聲,手持長槍,如同一條怒龍般衝向袁朗。
袁朗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他猛地一躍而起,雙鋼撾在空中交錯,化作兩道銀色的閃電,直取冷總兵的要害。
冷總兵也不甘示弱,長槍舞動,化作一片槍影,將袁朗的攻擊一一化解。
兩人你來我往,戰得難解難分。
袁朗的勇猛與力量讓總兵也不得不刮目相看,而總兵的精湛槍法則讓袁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但袁朗並未退縮,他深知自己揹負的不僅是個人的仇恨,更是家族的榮耀與尊嚴。
他必須贏下這場戰鬥!
蕭逸塵冷眼旁觀,卻沒有急於上前。
他在仔細觀察冷無雙的槍法。
冷無雙用的是一條鐵槍,看上去份量並不比自己的點鋼槍要輕。
這是他所見過的最怪異的槍法。
冷家槍法兼具周侗槍法和王進槍法的特點,但是別有一股怪異風格。
顯然不是北派槍法,而是南派花槍的路子。
二人鬥了五十回合未分勝負。
終於,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袁朗找到了總兵的破綻。
他猛地一蹬地面,藉助反作用力騰空而起,雙鋼撾在空中向冷無雙的鐵槍合擊,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總兵的長槍被這股巨力震得脫手而出,而他本人也被袁朗一腳踹飛,重重地摔在地上。
“卟哧”,袁朗的一條水磨鋼撾脫手而出,那鐵手指直插入心窩。
袁朗閃電般到了冷無雙身邊,另一隻撾轟然砸下,正砸在鋼撾的把手上。那鋼撾直接穿過袁朗身體,將他釘在地面之上。
戰鬥結束了。
袁朗站在衙門之前,滿身是血,但他的眼神卻異常明亮。
周圍計程車兵兩腿一軟,撲通跪在了地上,乞求饒命。
袁朗對蕭逸塵道:“大哥,你在外邊稍等,看住此門,別讓知府跑了!”
他將釘在地上的那隻撾拔出來,大踏步進入府衙。
衙門內燈火通明,卻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