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處,六殿下就有勞柳太醫了。
&esp;&esp;公公說哪裡話,這是我分內之事。柳儀溫恭恭敬敬著。
&esp;&esp;劉公公走後,殿內就剩下站在一旁隨時伺候的太監和宮女了,像個木頭樁子一樣站著一動不動的。
&esp;&esp;柳儀溫悄悄地打量著室內,牆壁上掛著梅蘭竹菊的畫,香檀木桌上擺放著白玉瓷瓶,一枝荷花相伴著荷葉,一枝獨秀精妙絕倫,整體透露著清新雅緻,別有一番風味。
&esp;&esp;光看著室內的裝飾,那六殿下也不像是脾氣不好之人吶。
&esp;&esp;忽然,幔帳裡的人似乎動了動,帶著幔帳輕微晃動了兩下。
&esp;&esp;柳儀溫看不太清楚,只瞧見隱隱約約一個輪廓,不確定宋琲是不是醒了,於是小聲地叫了一聲,可對方並沒有反應,於是又靠近了一些,掀開了幔帳。
&esp;&esp;只是宋琲現在的臉色實在是不太好,蒼白的如白瓷一般,一點兒血色都沒有,似乎是覺得熱,把手伸了出來,柳儀溫立刻把被子拉了上去,蓋到下巴,捂得嚴嚴實實的。
&esp;&esp;受風寒者不可吹風,不然容易再次受涼,加重病情。
&esp;&esp;可是宋琲一點都不安分,老是要把手伸出來,柳儀溫乾脆雙手撐在兩側按住了被角,讓他動彈不得。
&esp;&esp;宋琲熱得不行,都熱醒了,迷迷糊糊間看見了一個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