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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漿糊般的腦袋瞬間清醒,意識到自己摸得是什麼東西,嚇得他猛地往後一縮,差點兒從床上滾了下去,幸好被宋琲撈住了腰肢攬了回來。
&esp;&esp;怎麼?小柳太醫佔完便宜就跑?
&esp;&esp;柳儀溫大驚失色,臉色漲得通紅,我我不是有意的,微臣該死。
&esp;&esp;確實是該死,你還記得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嗎?
&esp;&esp;柳儀溫努力地想著,只記得自己喝醉了,抱住了宋琲,剩下的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於是搖了搖頭。
&esp;&esp;小柳太醫可真是狠心,我的一世清白可都沒了,下次可不能讓你喝酒了。宋琲忍不住垂淚,裝模作樣地擦了擦眼睛。
&esp;&esp;柳儀溫石化當場,宋琲演得實在是太真了,完全一副美人被欺辱了又無能無力的模樣,盡力地消化著他話中的含義,眼神不斷地上下掃視著。
&esp;&esp;此刻的自己正窩在宋琲懷裡,體量上的懸殊讓他像只小鵪鶉一樣,對方一抬手就能把自己掐死,說他毀了宋琲的清白,此話一點都不可信。
&esp;&esp;柳儀溫慢慢冷靜下來,緩緩道:殿下,你我皆是男子,何來清白、佔便宜之說。
&esp;&esp;宋琲微微一愣,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攬著柳儀溫腰身的手稍稍用力,既然如此,那我們是不是可以?
&esp;&esp;可以什麼?柳儀溫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可看見宋琲具有侵略性的眼神後臉色再次漲紅,抓住了他作亂的手,大叫道:不可以!
&esp;&esp;為什麼不可以?
&esp;&esp;柳儀溫氣呼呼著,耳朵脖子紅了一大片,像只燒熟的河蝦,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宋琲,殿下若是肝火旺盛,微臣就就給殿下開幾貼清心敗火的藥來,或者或者讓林公公找來殿下的通房宮女。
&esp;&esp;宋琲拉下了柳儀溫的手,十分認真道:我沒有通房宮女。
&esp;&esp;柳儀溫怔怔地看著他。
&esp;&esp;沒有就沒有啊,說那麼認真幹什麼呢。
&esp;&esp;兩人四目相對,彼此的距離只有一指,只要其中一人微微抬頭或低頭就會吻上對方。
&esp;&esp;柳儀溫的呼吸漸漸地急促起來,心跳撲通撲通地跳著,他的視線落在宋琲微微張開的嘴唇上,看著他一點一點地靠近,呼吸相間。
&esp;&esp;逐漸清晰的一張臉勾起了模糊的記憶,似乎在什麼時候他們也曾靠得這麼近過。
&esp;&esp;鼻尖對鼻尖,溫熱的觸感令柳儀溫理智回籠,猛地一把推開了宋琲,可能是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動手,竟然如此輕鬆地就推開了。
&esp;&esp;柳儀溫麻溜地爬了起來,扯過了一旁的衣物,也不管事誰的,拿了就跑,臨了了還丟下一句,微臣告退!
&esp;&esp;眼瞧著人跑掉了,但宋琲上揚的嘴角就沒有下來過,忽然發現枕邊有一條淺藍色的髮帶。
&esp;&esp;是昨夜他從柳儀溫的發上捋下來的,撈起來放在鼻尖輕輕地嗅著,有股淡淡的清香。
&esp;&esp;也不知道整天泡在太醫院那滿是中藥材氣味中柳儀溫怎麼會這麼香啊。
&esp;&esp;跑出去柳儀溫久久地不能平復自己的心情,心臟還是跳動地厲害,像是壞掉了一樣,柳儀溫給自己把了把脈,可是一切如此,並沒有什麼。
&esp;&esp;為什麼會跳得如此激烈呢。
&esp;&esp;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皇帝結束狩獵,從西京圍場回朝。
&esp;&esp;太子又是拔得頭籌,甚至比皇帝獵到的獵物還要多,其中還有一條百年難遇的銀狐狸,通體雪白,在月光之下還泛著絲絲銀光,實在是難得。
&esp;&esp;誰知道皇帝竟然以天氣見涼需要保暖為由,將銀狐狸給宋琲做了一條毛領。
&esp;&esp;宋珩在皇后宮中來回踱步,煩躁與焦慮都寫在臉上,父皇將難得一遇的狐狸毛都給了宋琲,對我連句誇讚都沒有!
&esp;&esp;你別走來走去,看得本宮頭疼。 皇后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