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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安靜點, 別想著要搞小動作, 否則我真的會殺了你,我可不在乎自己手上沾了幾條人命。黑衣人冷冷地威脅著,放心, 如果你助我離開,我就把你放回去和你的小夫君團聚。
&esp;&esp;柳儀溫沒有去糾正他, 那個人不是自己的夫君,他摸著自己的手腕, 眼睜睜地看著蒙汗藥被人收走, 摸了一把眼淚。
&esp;&esp;早知道有此一遭,還是不跑了。
&esp;&esp;黑衣人收了匕首, 看著眼前眼淚汪汪又忍著不哭模樣的小大夫,不禁道:不過能氣得將自己已經懷孕的哥兒跑出來的夫君也不是個男人。
&esp;&esp;第二日天剛矇矇亮, 柳儀溫被迫換上了一身短打,布條腰帶繫上,凸起的肚子十分的明顯,坐在驢車上。
&esp;&esp;由於是清晨,路上的行人很少,但重要關卡處有衙役把手,增加了不少人,比他們來時還要嚴格,看來那個縣令是凶多吉少了。
&esp;&esp;衙役將他們攔了下來,開啟畫像仔細地和兩個對比。
&esp;&esp;柳儀溫看了一眼畫像,與大叔的臉完全不一樣,他應該是貼了一張假臉,這讓他不禁想起了宋琲,他們都會做人皮面具。
&esp;&esp;衙役仔細地盤問,大叔面不改色地回答,衙役們看了看他們的樣子,揮了揮手放行了。
&esp;&esp;韋旭陽起了個大早,但裡裡外外都找不到柳儀溫的身影,情急之下直接闖進了林栩然的房間,林侍衛!柳太醫丟了!
&esp;&esp;林栩然立刻清醒了過來,帶人出去找,只在旁邊的巷子裡發現了一灘血跡,地上還有一個小藥瓶。
&esp;&esp;韋旭陽看著藥瓶,連忙道:這個是柳太醫的藥瓶,我見過,他隨身攜帶著的。
&esp;&esp;李攜言著急忙慌的,擔心柳儀溫出什麼意外,忽然想到了什麼,昨天我聽吃飯的客人說縣令被人刺殺,他不會不會被賊人擄走了吧!
&esp;&esp;林栩然頭腦風暴著,很快想到了方案,讓人去縣令家探查情況,另一撥人去各個關卡碼頭等地方暗中排查。
&esp;&esp;得到的結果,縣令昨天晚上又被人刺殺,且成功了,匕首抹脖,當場斃命,看傷口,對方是個經過訓練的職業殺手,縣衙也在追查此事,但這樣的人是很難查到蹤跡的。
&esp;&esp;林栩然與南越塵直接亮明瞭身份,下達死命令讓他們務必要找到那個殺手,且不能傷害他身邊的人。
&esp;&esp;如果柳儀溫找不到,他們全部都得完蛋。
&esp;&esp;賑災的隊伍必須如期抵達京城,不然不好交代,林栩然讓他護送他們繼續走,而自己與南越塵留下來去找尋柳儀溫的蹤跡,但李攜言死活不肯走,他們也只得帶上他。
&esp;&esp;林栩然尋著地上的蹤跡去找,但走到一半就斷開了。
&esp;&esp;午後,一個衙役點頭哈腰地過來稟告,方才屬下看見了一個與大人描述的容貌很像的人,但那個人是一個懷孕的小哥兒,不太像是大人要找的人。
&esp;&esp;李攜言認識的柳儀溫可不是小哥兒,不然不可能進入太醫院的,於是道:那那就不是美人兒啊,咱們的方向是不是錯了?
&esp;&esp;可林栩然還是有些懷疑,這世上怎麼會有長得如此肖像的人,再三確認道:你有沒有看清楚了?
&esp;&esp;當然了,我身為衙差,閱人無數,那人身量纖纖,一看就是一個小哥兒,小腹鼓起,看起來至少四五個月。衙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沒人可以侮辱他的專業。
&esp;&esp;現在是寧可抓起來也不能放過,於是林栩然讓衙役將人抓過來,切忌不能傷著。
&esp;&esp;驢車一路出了槐城,直到中午,走出了很遠的距離,這裡是兩城的交界處,有不少趕路之人,路邊設有茶棚,供行人歇腳解渴之處。
&esp;&esp;已經中午了,到現在為止柳儀溫滴米未進,連口水也沒有喝,臉色都有些發白了。
&esp;&esp;大叔於心不忍,看著已經遠離了槐城,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人追上,而且他們掩飾得很好,不易讓人察覺,於是停了下來,買了一壺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