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開始還神情輕鬆,但隨著手裡檔案看完,她神情越來越緊張,毫無血色的手抓著檔案,被捏出了深深的褶皺,細看她的手還帶著微顫。
下一秒,女人笑了起來,眼裡佈滿了癲狂:“就憑這一張紙?你能拿我怎麼辦?”
如果不是岑凌洲自小的教養不打女人,他現在已經動手了。
岑凌洲的眸子冷冷的看著面前這個人,毫不掩飾的寫滿了厭惡和嫌棄,壓迫感十足的開口。
“不經他人上傳詆譭的照片釋出在公共平臺上,侵犯他人肖像權和名譽權,還有恐嚇罪,你覺得進去待幾天,出來還能有星途嗎?”
女人癲狂的笑了起來,眼裡佈滿了嫉妒和恨意:“你說的這些難道就憑一串Id歸屬地就能給我定死罪?”
“我愛了你整整六年,就憑一個你才認識幾個月的人,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霍啟在一旁沒忍住,什麼玩意兒,從安保手裡拿出一個檔案袋:“你的愛還真是廉價,一邊爬金主的床,一邊愛著我家岑哥,你也配?”
話說完,檔案袋丟向白淺歌:“以為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呢?一邊說愛,一邊靠自己拿圈內資源往上爬,潘金蓮都沒你會。”
照片散落一地,白淺歌的瞳孔在看見這一地主人公都是自己沒穿衣服的浪蕩模樣後微縮,下一秒她撿起了一地的照片,有些瘋狂:“你們哪來的?你們怎麼會有?”
她猛的想靠近岑凌洲,朝著前走,兩個安保瞬間擋在了岑凌洲的面前。
她不死心的扒著安保的衣服,領子都被拽出了褶皺:“阿洲,我沒辦法的,我真的很愛你,但是一個弱女子進圈裡,毫無背景,我只能這樣才能走到你面前。”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再等等我呢?明明我已經走到了你面前了呀……”
白淺歌聲嘶力竭到有些嘶啞的嗓音在房間裡絕望的喊著。
霍啟從這麼一會兒的對話中,明白了,得,又是一愛而不得有癔症的人。
岑凌洲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兩個選擇,第一個公開給玖月道歉,賠償損失,第二個走司法程式。”
“不可能,要我給那個勾引我男人的賤人道歉,除非我死。”
白淺歌在荒野求生的節目中,出現了節目事故,回來就被停了所有的通告。
就連手裡有的幾個代言也被解除了合作,她已經連著大半個月的時間沒有任何工作呆在家裡了。
那晚拍照是因為她也去了生日會,但是沒有票,最後就在場外徘徊,
終於等到散場,她準備去找岑凌洲,祝他生日快樂,沒想到看見岑凌洲的車從裡面開出來,她壓根沒看見副駕駛上有人,一路跟著。
結果跟到了機場,發現他居然是和祝玖在一起,兩人遠遠就能看見關係親密。
拿出手機拍下了這些照片,因為不知道她們的航班,最後等到兩個人進了安檢後消失不見才回去。
她一晚都沒睡著,直到第二天找了一個小號,釋出了兩人的微博,她心裡就一個念頭。
岑凌洲那麼多粉絲,這件事曝光出去,一定會讓很多他的女友粉和老婆粉去網爆祝玖。
反正事業也毀了,她唯一的念頭是就是那個男人一定不能再失去了,可是事實上,她完全忘了一件事,這個男人從始至終她就沒擁有過。
如果說岑凌洲從進來時周身氣息冰冷,現在聽見她罵了祝玖後,眼神已經變得可怖陰鷙極了。
岑凌洲一腳踩在地上隨意的一張照片上,眼神甚至沒有過一遍照片,因為嫌髒,語氣冰冷到極點:“那麼我想,這些照片發給孫志和楊毅晨他們兩個人的老婆那裡,她們應該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白淺歌眼裡的淚從臉上滑落,連續兩天沒睡,她的眼底全是猩紅一片,她搖著頭似乎沒有想通,為什麼岑凌洲會這麼對他。
岑凌洲已經失去了耐心,對著其中一個安保揚了揚下巴:“匿名發出去。”
這家安保公司,本來就是集調查安保一體的,這種事情對於他們來講,沒有任何難度,只要有錢,對他們來講就是動動手的問題。
岑凌洲來這一趟,就是想讓白淺歌給祝玖公開道歉,但是沒有道歉,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在這個公寓裡多待一秒,岑凌洲都覺得噁心,對著幾個安保眼神示意他們善後,就帶著霍啟朝著外面走去。
白淺歌想跟著走出來,但被安保攔住了,隨後一個人按著她,另外三個安保就快速的在她屋裡搜查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