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帶進頂層套房裡,溫柔的將人放在床|上,房間昏黃的燈打在她身上,她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一層溫柔燈光裡。
他伸手撩開祝玖的額髮,語氣輕哄:“我去給你倒點熱水喝,嗯?”
祝玖眼神盯著某一處,像在放空一般,一句話也不願意說。
男人脫掉外套,將人摟進懷裡,語氣認真的開口:“和她沒有過戀愛,和你是第一次戀愛。”
祝玖忽的掉下的眼淚,打溼了他內裡的薄薄的襯衫,他將祝玖的臉抬起來,就看見她眼裡全是淚花,眼角一滴淚劃落過臉頰。
岑凌洲難受到像被沁入水中一般,完全呼吸不上來。
他湊近她的臉,薄唇低低親吻著她的臉上的淚:“對不起,下次再也不會有這種事了。”
祝玖明顯不想溝通,抱著被子掙扎出他懷抱,轉身就上了床,閉上了眼,語氣甕聲甕氣的開口:“我困了。”
男人望著女孩兒將自己裹成了一個蟬蛹,窩在被窩裡,眼睛閉著不肯多說一句話。
腳步聲輕輕響起,而後走遠,直到門被關上。
祝玖閉著的眼,但眼裡還是不停的湧出眼淚,她不想哭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是不聽使喚,一直啪嗒啪嗒的掉。
聽見門被關上的瞬間,以為男人丟下她不管,祝玖更覺得難受和委屈到了極致。
她緊緊的拽著被子,任由眼淚打溼了枕頭。
不知過了多久,門再次被開啟,岑凌洲帶著一陣寒意走進來,撩開被子,將人從被窩裡抱出來,自己坐在旁邊單人沙發裡。
祝玖就這麼被他摟在懷裡,他拿出保溫杯,對著她輕聲輕哄:“喝點熱水。”
她移開臉,一臉的抗拒。
岑凌洲放下水杯,摟著人,將腦袋就這麼擱在她肩窩裡:“告訴我,她跟你說了什麼。”
祝玖搖頭還是不願意溝通。
岑凌洲也不氣,低低的繼續輕哄:“你上衛生間的時候,娜姐剛好打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過來找你的時候,就聽見她和你說在一起的事。”
“天菩薩,我絕對沒有和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在一起談過戀愛。”
語氣一字一頓,帶著不容置喙,岑凌洲不會撒謊,也不屑撒謊。
他有一種無力感,因為這件事,明明沒做過,但這件事,他又拿不出證據,就有種被人誣陷。
對方連證據都做得很齊全,但事實上他連什麼證據都不知道,這口鍋就背了下來,誣陷的他百口莫辯。
岑凌洲將手機開啟,撥通了電話過去,那頭接聽起來。
岑凌洲開啟擴音:“娜姐,我什麼時候耍過朋友?”
劉娜被突然問這麼一句,摸不著頭腦:“你有病啊,單身三十二年,不就今年才脫單嗎?”
這話不假思索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
“我幾年前的一個前任找我要勒索錢。”岑凌洲說完這句話,懷裡人像一條魚離開水一樣的想要掙扎著跳開。
岑凌洲兩隻手將人摟在懷裡不肯鬆手。
對面劉娜瞬間提高了音量,嚇了一大跳,下一秒就罵罵咧咧了起來:“岑凌洲,你是不是有病,你這幾年天天不是在營業就是在營業的路上,你什麼時候幾年前談過戀愛?”
岑凌洲掛了電話,低頭親吻了下祝玖的額頭:“如果你不信任我,我可以給我身邊每一個熟悉我的人打電話問。”
男人語氣輕緩繼續開口:“這會兒可以告訴我,她到底給你看了什麼嗎?”
岑凌洲確定了一件事,如果真的僅憑几句話,祝玖絕對不會這麼委屈,唯一就是看到了什麼甚至是真實的,才會讓姑娘誤會。
祝玖甕聲甕氣的說著話:“她給我看了你們的床|照。”
“你睡在床上,她穿著吊帶就站在你旁邊的合拍,還是青綠色的吊帶。”
岑凌洲輕聲嘆了口氣:“那是假的,百分之百,用我性命……”
男人話還沒說完,祝玖就捂住了他的嘴。
男人的唇就這麼輕輕的輕啄著她的掌心,酥酥麻麻的觸感傳來。
祝玖將手放下來,藏在身後。
“阿月,你這樣不問我,就判我死刑,對我不公平。”男人語氣全是委屈。
祝玖忽的像被人當頭一棒敲醒了一般,現在回想起來,這張照片的問題就很多,不過是一張側臉照。
但如果真的是男女朋友,兩人應該多的是合照,為什麼不直接拿親密合照,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