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人走了出去,安晴關上了衛生間的門,雖然氣惱男人。
但她確實今晚穿的只要風度沒要溫度,剛剛男人扛住她的時候,大手禁錮著她修長勻稱的腿,能感受到她腿一片冰涼。
這會兒的熱水澡,泡進去確實會讓她舒服很多。
直到泡了半個多小時,身上的血液迴圈了過來,她才站起身來,沖掉了身上的泡沫,露出了身材火辣性感的酮體。
視線隨意掃過置衣架上的襯衫,沒有品牌,但襯衫的質地很柔順,這種衣服都是直接送去幹洗的。
安晴孩子氣的沒有擦乾身上的水,直接套上了男人的襯衫,以為這樣可以毀掉男人一件高階襯衫。
直到她走出來,坐在沙發上,戴著一副金邊眼鏡拿著平板在處理公事的男人,看見了她這模樣,眼底瞬間染上了情|欲。
他慢條斯理的放下翹起的二郎腿,手裡平板放在旁邊桌子上,一邊隨手扯下眼鏡丟在上面。
他站起身來,不說話,一步又一步的朝著女人走來,壓迫感十足。
安晴退到了牆邊,退無可退,她咬牙:“幹嘛,你自己拿的這個襯衫。”
溫慕白開口,聲音都是輕微的啞,他問:“為什麼不擦乾水在穿衣服。”
安晴以為他心疼這件衣服了,有種出了口氣的感覺,眼眸都是洋洋得意的狡黠。
女人勻稱白皙的長腿光腳踩在木地板上,襯的膚色如瓷,男人穿著正好的襯衫,在女人身上,就像一條裙子。
剛好及堪堪遮住她的翹臀下方一點的位置,名貴絲綢的襯衫本就薄,沾水沒擦乾的水珠,氤氳成了一小團透明水斑。
女人的面板若隱若現,沾水後薄如蟬翼的布料,讓溫慕白能清晰的看見女人飽滿圓潤的……
他眼底的欲越演越烈,見女人勾人而不自知,他伸手將女人抱起來。
突如其來的公主抱,嚇得女人驚呼一聲。
溫慕白將人丟在了床|上,兩隻手撐在她身旁,兩條緊緻有力的大腿就這麼壓在她想要掙扎的腿。
讓她一瞬間動彈不得。
安晴有些惱怒:“你別碰我,髒死了。”
男人也不生氣,但眼底的神色越發的暗,他語氣清冷又沙啞:“都睡過這麼多次了,現在才嫌我髒?”
“晚了。”
男人說完後,低下頭,薄涼的唇落在她乾淨的脖頸上,安晴慌亂下,啪的一聲,扇了男人一耳光。
男人似乎沒料到,臉都偏向了一邊,被巴掌打過的面板瞬間紅了起來。
溫慕白沒說話,身上的氣息卻越來越冰冷。
“你滾開啊,別用你碰過別人的嘴來碰我。”
溫慕白蹙眉,被這莫須有的罪名氣笑了,他站起來,安晴馬上坐了起來,快速的朝著床頭那邊爬過去。
開玩笑,打完人不躲,還等著被打回來嗎?
溫慕白站在那裡,看不出任何神情:“說說,我什麼時候碰過別人。”
敢做不敢當。
安晴在心裡又給男人安了一個罪名。
溫慕白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側臉,動作像慢動作一般。
語氣不顯:“今晚你要不說出來,你就別想睡了。”
安晴瞪大了貓眼,眼裡彷彿寫滿了不可置信,好傢伙,他渣他還有理了。
她細嫩的手指著溫慕白,眼裡都是控訴:“狗東西,你癩蛤蟆,長得醜,玩的花,你渣你還不承認,那天在町酒吧,我都看見了。”
溫慕白今晚第三次被氣笑了,他好看的丹鳳眼彎了彎:“合著你是天鵝呢。”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還長得醜,玩的花!
很好!
溫慕白想起來了,那晚在町酒吧,以為看見她到底那個背影原來不是錯覺。
那晚霍呈在海市來辦事,晚上非要鬧著去酒吧玩,他跟著一起過去,霍呈點了個公主在旁邊陪著玩骰子,包間裡烏煙瘴氣的。
他走出來上洗手間出來,煙癮犯了,就這麼隨意的靠在走廊吸菸區,點燃了一支菸。
嘴裡咬著菸嘴,正低頭回覆資訊,旁邊一股濃郁又劣質的香氣傳來,他蹙眉。
隨意撩起眼皮,就看見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露著大半邊都遮不住的波濤洶湧,眼神撫媚又浪蕩的給他拋媚眼。
她手上塗著純黑色的指甲,撐在男人身後的牆上,緩緩湊近,語氣曖昧的開口:“帥哥,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