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闊海不禁佩服江小穆的眼光和魄力。
“老大高見!只是,這些人成分複雜,恐怕難以管理。”
“這有何難?”
江小穆冷笑一聲。
“亂世之中,人命如草芥。”
“只要給他們一口飯吃,讓他們活下去,他們自然會聽命於我們。”
“如果有不聽話不服從的,直接殺了就是。”
“嘿嘿,老大英明!”
江小穆並非善類,亂世之中,唯有心狠手辣之人,才能生存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李文清忙得焦頭爛額。
而且這些流民中,確實混雜著不少地痞流氓,甚至還有逃兵散勇,管理起來十分困難。
城中治安日漸惡化,盜竊搶劫事件頻發,百姓怨聲載道。
趙大人也開始後悔當初的決定,責怪李文清辦事不利。
李文清心中叫苦不迭,卻又無計可施。
他找到江小穆,希望他能幫忙維持城中秩序。
江小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他帶著自己的私兵,以雷霆手段鎮壓了城中的騷亂,並將鬧事者抓了起來,當眾處死。
一時間,城中百姓噤若寒蟬,對江小穆既敬畏又恐懼。
而江小穆則趁機招募流民加入自己的隊伍,壯大自己的勢力。
一日,他正在大街上巡視,突然聽到一陣騷動。
循聲望去,只見一群流民正圍著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拳打腳踢。
“住手!”江小穆厲聲喝道。
眾人見狀,紛紛停手,畏懼地看著江小穆。
“怎麼回事?”
江小穆走到老人面前,問道。
老人顫顫巍巍地抬起頭,臉上滿是傷痕。
他指著一個身材魁梧的流民,說道:
“他……他搶了我的饅頭……”
那魁梧流民卻梗著脖子說道:
“這老東西偷我的東西,我教訓他一下怎麼了?”
江小穆冷冷地看著那流民。
“證據呢?”
“這……”那流民一時語塞。
“沒有證據,就敢汙衊他人,該當何罪?”
江小穆的聲音冰冷刺骨。
那流民嚇得渾身顫抖,跪倒在地。
“大人饒命,小的知錯了……”
江小穆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周圍的流民。
“我不管你們從哪裡來,以前幹過什麼。”
“但是現在,你們必須遵守這的規矩。”
“否則的話,這就是他的下場!”
說罷,他拔出腰間的佩刀,一刀砍下了那魁梧流民的頭顱。
眾人嚇得魂飛魄散,紛紛跪倒在地。
“大人饒命!”
血腥味還未散盡,圍觀的流民們一個個面如土色,大氣也不敢出。
江小穆環視一週說道:“還有誰不服?”
無人應答,只有此起彼伏的磕頭聲。
冷哼一聲,轉身離去他身後的街道上,留下了一具無頭屍體和一片死寂。
然而,殺一儆百的效果並沒有持續多久。
儘管江小穆手段狠辣,但望江城內的惡性事件依然層出不窮。
李文清最近的頭髮一把一把地掉,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他後悔了,後悔當初一時心軟,開啟了城門。
原本以為這些流民只是可憐的受害者,卻沒想到他們中間混雜著如此多的惡棍。
“江先生啊,你可要幫幫我!”
李文清幾乎是帶著哭腔找到江小穆。
“縣衙裡的案宗,都堆得比人還高了!”
“裴東勇帶著衙役們每天在城裡抓人。”
“可是抓了這個,又冒出那個,根本抓不完啊!”
江小穆看著李文清焦頭爛額的樣子,心中暗笑。
他早就預料到會是這種結果。
人性本惡,這些人一旦失去了約束,就會像脫韁的野馬,肆意妄為。
“李大人不必擔心,”江小穆故作鎮定地說道:
“我自有辦法。”
“什麼辦法?”
李文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問道。
江小穆神秘一笑,湊到李文清耳邊低語了幾句。
李文清聽後,臉色先是驚訝,隨後又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