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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許某無拘無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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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顧煙蘿蘭襟微敞,一雙修長的手恣意在雪乳上游走。

&esp;&esp;許聽竹沉浸在這旖旎光景中,顧煙蘿顫顫巍巍,雙手後撐在桌案上,磕碰到案几,上面的燻爐陡然傾覆。

&esp;&esp;那安神的藥香慢慢消弭。

&esp;&esp;他頭疾已有十年,沉痾舊病,平日裡經常薰香安神,一旦發作起來,便劇痛難耐,今日還沒有喝藥,方才已有不適,才燃香。

&esp;&esp;腦中如有滑潺潺的毒蛇吐芯,他倏地抽離了衣襟內的手,喉結滾動得厲害,一手撐在桌面,手指掰著桌案邊緣咯咯作響,扶額緊閉雙眸,眉心一道摺痕漸深,痛意漫湧。

&esp;&esp;身上的束縛消失,見他如此模樣,顧煙蘿愣怔了片刻,遲疑著伸出手,將觸不敢觸他衣角,彎身小心翼翼問:“許大人,你怎麼了?”

&esp;&esp;他未回答,嘶聲輕喘,本就白皙的臉,透著半青白的琉璃色澤,額角沁出密密匝匝的薄汗,唇色泛白,如有銀針刺入頭中翻攪。

&esp;&esp;顧煙蘿見狀,整理好衣衫,轉身要去找外面的僕人,還沒跨過門檻,就被他喚住了。

&esp;&esp;“別走。”

&esp;&esp;他旋身欲去門檻處拉她,甩袂時掃過案几上的瓷盞、硯臺,鏗鏘碎落成幾瓣。

&esp;&esp;殘片摔在她腳邊,割裂了繡履內的白綾襪,滲出幾縷血絲。

&esp;&esp;顧煙蘿被他這幅模樣嚇得怵剔,沒見過他如此失控的模樣,惶惶後退幾步,顧不得檢視腳踝傷口。

&esp;&esp;他跌坐在羅漢榻上,扶額抬起頭,眼底是千年不化的玄冰,是她一眼望不到的淵底,額角青筋隱隱泛起,竭力剋制勃發的痛意和暴戾,沉聲道:“過來。”

&esp;&esp;眼裡血絲好似燒瓷的冰紋,也似縛住她的網。

&esp;&esp;不等她欲逃離,傾身快步而前,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輕輕一拉,身體的接觸讓她渾身一顫。

&esp;&esp;“放開我!”她想掙脫,可是他早已將她牢牢禁錮在懷裡。

&esp;&esp;她空腔裡又浮漫酸澀,永遠是這樣,從牢獄至流放,從驛站到揚州,每一步都在他算計裡,都被他恣意擺弄。

&esp;&esp;被他緊緊箍住抱起,丟在榻上,那一雙勻稱筆直的腿擱在他膝上,她雙手侷促地撐在榻上,支起上半身。纖細的腳踝被他輕鬆攥住,緩緩褪去綾襪,有一道細微的小傷口在腳踝處。

&esp;&esp;她面上薄紅,玲瓏如珠玉的腳趾,在他沉鬱又晦暗的目光下,不安地蜷縮又舒展。

&esp;&esp;他低啞出聲:“疼不疼。”

&esp;&esp;顧煙蘿搖頭:“無大礙。”

&esp;&esp;比起這微不足道的傷口,許聽竹於她而言才更可怕。

&esp;&esp;清涼的藥膏被他指尖沾著,緩緩塗抹在她腳踝,從沒見過他如此輕柔的動作,顧煙蘿眼尾淺緋色澤褪去,有些迷惘不安。

&esp;&esp;手掌扣在她脊背,輕輕一託,橫抱於腿上:“用姑蘇話唱曲。”

&esp;&esp;只是唱曲倒還好,只要不碰她。

&esp;&esp;她窩在他懷裡,婉孌順從。許聽竹身上的氣味並不討厭,青竹一般的幽疏之氣。

&esp;&esp;舌尖漫出宛轉細音,江南水汽氤氳從她唇瓣溢位,似霏微細雨落在青瓦,軟糯似新釀的米酒,浸潤他早已枯槁的心。

&esp;&esp;他燥懊的痛意也被拂去,一脈女子的幽香貼合沒有溫度的他。

&esp;&esp;她的氣息絲絲嵌入,是新剝殼的蓮子,甜潤的鮮荔,嚐了一口便會沉湎,上癮。

&esp;&esp;手掌慢慢順著她光潔勻稱的腿向上遊走,所到之處激起一片戰慄。

&esp;&esp;“你不能這樣”

&esp;&esp;氣息如蝶翼輕顫,每一吐息都攜著幽弱的哀求與無奈。

&esp;&esp;近在咫尺的冷峻容顏傾覆而來,在她耳廓處呵氣:“你不是要還清麼,這些遠遠不夠。”

&esp;&esp;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