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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不可折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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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腳銬被開啟,但她並不欣喜,此刻情形頗為窘迫。

&esp;&esp;顧煙蘿兩腿被分開跨坐在他腿上,不堪盈握的腰肢被一雙大掌緊緊扣住,動彈不得半分。

&esp;&esp;一根陽具猙獰地翹起,抵在股溝之間,順著臀瓣縫隙緩緩滑動,嵌入飽滿的花唇裡,她垂下眸,看見碩大赤紅的頂端從她腿間露出來,炙熱的欲根埋在密穴縫裡青筋突突跳動,頓覺雙腿酥軟。

&esp;&esp;玲瓏耳垂兀地薄紅,她扭動雪臀想要脫離桎梏,卻不想將欲根嵌入花唇縫隙更深處,棒身被包裹的感覺十分舒爽,他浮凸的喉結滾動,雙手握住她腰肢前後推動。

&esp;&esp;火熱的陽具不斷摩擦著她最私密的地方,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花唇已經被磨得嫣紅,沾滿閃爍著銀光的蜜汁。

&esp;&esp;“小穴這麼貪吃,想插進去麼?”他眼波曼回於顧煙蘿神情,捏住她下頷迫使轉頭,對上他戲謔沉鬱的眸光。

&esp;&esp;“不是”她無力辯駁,乾涸起皮的嘴唇翕動,落在他眼裡,像兩片純白枯萎的玉蘭花,旋即頹靡花敗,不堪摧折。

&esp;&esp;當年春分陌上,一眾貴女踏青,裙幄宴上鬥花作詩。他在遠處,迢迢目光落在顧煙蘿清嘉眉眼,彼時顏色與此刻分外不同。

&esp;&esp;看來這幾日她不怎麼吃飯,水也不喝。

&esp;&esp;“想絕食明志麼?”他眯眼收力鉗制住她下巴的手指,勁腰一挺,冠首頂了頂飽滿充血的花珠。

&esp;&esp;陽具在花唇細縫裡來回磨蹭,時而輕點花蕊,時而摩挲花蒂。那種觸電般的刺激感讓她幾乎直不起腰身,嫋嫋細腰酥麻,無力後仰靠在他胸膛上。

&esp;&esp;別不要碰那裡顧煙蘿的聲線都離了調,她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分崩離析。每當那滾燙的冠首頂撞在嬌嫩的花唇上,都會有溫暖的愛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沾溼了她的大腿內側。

&esp;&esp;那顆赤紅色的冠首不時從蜜縫中探出頭來,在燭火下泛著晶瑩的水光。

&esp;&esp;許聽竹下巴抵在她頸窩處,低沉一笑:“怎麼這就溼了?”

&esp;&esp;手指往性器砥礪處一抹,他舉到她面前,將兩指勾連分開,晶瑩的幾道銀絲泛著淫靡的光澤。

&esp;&esp;她嘴角微沉,不忍再看,闔眸長睫輕顫。

&esp;&esp;“為何對本官,都有這麼多水?”他繼續嘲弄著,同時加快了下身的律動速度。

&esp;&esp;汗水逐漸浸透了單薄的衣衫,貼合著玲瓏曲線的肌膚上浮現紅暈。

&esp;&esp;“顧小姐,本官給你的,不過人間風月,半晌貪歡。”他罕見溫聲,肌骨明晰的手指流連於她眉眼,描摹每一寸婉約線條,欲要拭去她久哀的灰濛。

&esp;&esp;顧煙蘿霧濛濛的眸裡蓄了水澤,映著他模糊斑駁的影,辨不出眼前人容顏。

&esp;&esp;巫山雲雨,卻不該與他。一個囚犯,一個酷吏。

&esp;&esp;“枯守空房的婦人,不日行刑。難道顧小姐,還要為梅將軍守節?”他靡靡低音,在她耳廓處炙熱吐息。

&esp;&esp;“竹可焚而不可毀其節,我意已決,大人又何必逼我。“她微微顫抖,粘滯的聲線像一尾溺水的魚,無力浮沉。

&esp;&esp;但是下身的暖流卻違背了主人的意願,肉棒像浸泡在一汪溫泉裡,吐露的花液打溼了莖身,泛著油亮光滑的色澤。

&esp;&esp;“他都要死了。”他唇角挑起,沒有一絲溫度。

&esp;&esp;聲音低緩,像從喉底壓出的寒氣:“梅將軍的藏身之處,本官已知曉,顧小姐今日不受折磨,本官會好好肏你騷穴。”

&esp;&esp;半落不落的淚,百匝千繞的委屈。一滴淚碎濺在肩頭,一滴被他啄去,玉潤清苦,他與她隔著蓬山一萬重。

&esp;&esp;簪纓世家不可,落魄囚女也不可麼。她已經不是梅致的妻子了,只是他的囚徒,困圍在方寸牢裡,任他採擷。

&esp;&esp;“顧小姐,我們莫要浪費時光了。”他喑啞嗓音鑽入她耳中,像跗骨的蛇吐信。“為誰折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