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是不是？”

震驚布立馬就閉嘴了。

泡茶的時候，哲一心二用，問道：“你能改裝出貓中領袖的邦布，那是不是能改裝狗中領袖？”

王炎燁會意：“你是想透過我改裝的邦布，去對付那群流浪狗？然而，它們是蕊片控制，控制力度可比我改裝的邦布強，而且強得多，甚至有著質的不同。”

哲卻說：“然而，你的邦布，同樣能拔出晶片，不是麼？”

王炎燁想了想，道：“確實可以嘗試，但感覺沒必要。首先，狗太多了養不起。其次，嘛咕沒狗可控，只會出動更多的嘛咕。像嘛咕這種流水線工業品，成本估計也用不了多少。”

哲又道：“然而，嘛咕多了，逮捕到的可能性，不就增加了麼。”

王炎燁搖了搖頭：“理是這麼個理，但我們憑幕後主使的技術實力，估計就是讓咱們逮到嘛咕，也研究不出對方不想透露的訊息。”

哲想想也是，所以沒有強求，只問：“如果說，你改裝的邦布，可以溝通貓，也能溝通狗，那溝通其他動物，比如老鼠和蟑螂，有沒有可能？”

王炎燁頓時就傻眼了：“溝通老鼠我還能理解，但溝通蟑螂是什麼鬼啊，有這個必要嗎？”

哲卻解釋道：“蟑螂的適應能力很強，有些蟑螂甚至能進化出絕對以太適性體質。利用這些蟑螂，研究出新藥物，或許可以改善人類的以太適性體質，你說有沒有必要？”

王炎燁一尋思：“要這麼說的話，那還真有必要。但蟑螂和哺乳動物不一樣，我也不能確保可以改裝出這樣的邦布來。不過，努力倒是可以努力的！”

哲再問：“如果蟑螂都可以的話，那麼以骸呢？”

王炎燁更懵了：“阿哲前輩，你的腦洞也很大啊！”

哲又說：“如此可以的話，那麼透過以骸來對付以骸，也許所有的空洞，都可以穩步縮小，人類也能得到更多的喘息時間。如果幸運的話，又能實現技術大爆炸，到時就能真正掌握空洞，讓人類邁入新的文明黃金時代。”

王炎燁豎起大拇指：“以前我聽過一句話，叫......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於你而言，大俠二字，不足以形容你的情操，我覺得應該稱你為巨俠！”

哲撇撇嘴道：“虛名，於我如浮雲。”

王炎燁嘴角一抽，覺得這傢伙挺悶騷。不像自己，根本就是明騷......

“前輩，繩匠會是這個世界的救命稻草嗎？”

哲只說：“能救這個世界的，從來不在於身份，而在於精神！如果，有足夠多救世精神契合在一起，那麼這世界還有得救......”

............

救世，是個宏大命題。

王炎燁覺得......既來之則安之！但，不把世界從空洞中救回來，還怎麼安？

本想細說，也算增進彼此的瞭解，不料天馬速運有電話打來。

王炎燁遂離開錄影店，去接收天馬速運送來的合同，簽完後又讓快遞員回寄。

剛剛閒下來，便見妮可在群裡發了訊息。

丁尼至上：我查到兩個好地方，那裡有符合條件的實驗室。

星徽騎士天下第一：不愧是你啊妮可老大，效果居然這麼高。

輸入一個暱稱：妮可老大的效率，取決於丁尼的誘惑有多大。

閻王爺：安比越來越聰明瞭，電影沒白看啊！

丁尼至上：隨你們吐槽吧，等你們被社會毒打了，才會知道丁尼的重要性。

閻王爺：行吧，那請言歸正傳，說說具體的情況吧。

丁尼至上：這第一個地方，是芭萊大廈。

星徽騎士天下第一：我知道這個地方，是屬於芭萊兄弟的產業。芭萊兄弟，曾經風光一時，但已經卻是破產兄弟了！

丁尼至上：是的，他們破產了，想把空洞裡的產業賣掉，但根本找不到人接手。

閻王爺：重點是實驗室啊......芭萊大廈裡有實驗室嗎？

丁尼至上：首先呢，這對芭萊兄弟，不是什麼好人，我聽說他們私下就在搞什麼人體實驗，要把人改造成以骸，而且還要有可控性。

閻王爺：所以，芭萊大廈有實驗室，而且比較高階是吧？那怎麼還賣產業呢？

丁尼至上：問題就在這裡啊。他們想賣的產業，偏偏不包括芭萊大廈。所以我推斷，芭萊大廈肯定有見不得人的秘密，而且可能就藏在實驗室裡。

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