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吃完,王炎燁回家後,又召集一眾邦布議事。
來龍去脈,王炎燁一五一十和它們說清楚。
眼下的局勢,如同一張巨大的蛛網,他們則是網上的獵物,隨時可能被暗中的蜘蛛吞噬。四周似乎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氣息,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他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危險就會悄然降臨。
末了,王炎燁總結道:“總而言之,明槍要擋,暗箭也要防,你們有什麼建議?”
廣告布又搶風頭道:“我先宣告一下,走漏小王訊息,絕對不是因為我到處打廣告。”
王炎燁回應:“沒人怪你。況且,我走的是光明正道,就不怕被人知道。”
眾邦布陷入思考,它們有的低頭沉思,有的相互交頭接耳,似乎都在尋找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案,緊張的氣氛中透露出一種集思廣益的凝聚力之光。只要大家眾志成城,自有破局之法。
邦德布舉手。
王炎燁道:“你說吧邦德布。”
這貨有點風騷,所以有時也能出點騷主意,味兒不好,但不算餿。
邦德布這才道:“我覺得,你趕緊改裝百八十個邦布出來,別說一統白道,這雅努斯區的黑道,必須給統合起來,為我所用。”
黑貓警長布則說:“我會招攬更多的貓咪,把六分街及附近地區,全部監控起來。”
張麻布說道:“我覺得,黑道要搞,白道也要搞。小王,你有治安邦布訓練師的身份,不妨把更多的邦布給塞進去。如此一來,不論是資訊,還是具體行動,都能有所幫助!”
資訊好說,行動上的幫助,又怎麼說?
那自然是透過邦布,把治安官給引過去啊。
「刑偵特勤組」,那是人才濟濟。
至於傳說中的「對空洞特別行動部第六科」,甚至有一位「虛狩」坐鎮。
王炎燁也覺得這個主意好,便問:“那誰去?黑貓警長布嗎?”
張麻布卻搖了搖頭:“它不行!它太正直,幹不來這種事。”
王炎燁遂道:“那你來!我覺得吧,你來演縣長都行,更不必說演一個治安布了。”
張麻布又說:“我確實沒問題,甚至能帶手槍隊一起進去,只是你這邊無人坐鎮啊。”
廣告布立馬挺身而出:“那不是還有我嗎?”
張麻布直接抬槍:“現在不是打廣告的時候。你如果覺得適合打廣告,那我很樂意痛打廣告布。”
廣告布無奈,只得重新退了下去。
王炎燁遂道:“那這樣得了,我給你們換裝,你們白天去兼職,晚上回來就行。反正,你們白天也閒著沒事做!”
張麻布點了點頭:“倒也可以,但這事你得不著痕跡地來,別讓朱鳶或者青衣起疑惑,她們的直覺還是挺強的。”
女性的直覺,就像是一種超自然的能力,總能在不經意間捕捉到細微的異常。朱鳶和青衣,她們的直覺敏銳得就像獵犬的嗅覺,任何一絲不尋常的氣味都逃不過她們的察覺。在她們面前,任何的隱瞞和偽裝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隨後散會。
王炎燁躺到床上,盤點今天的收穫,發現只得了一點通用體質,至於小呂布,又歸了艾蓮,而且還遭遇了嘛咕去截胡,就感覺今天虧大發了。
所幸,他心態好,很快就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溫暖的床鋪上,帶來了新的一天的希望和活力。窗外,鳥兒在樹梢上歡快地歌唱,似乎在慶祝著黎明的到來。清新的空氣帶著淡淡的花香,讓人心曠神怡,整個世界似乎都在這一刻甦醒,充滿了生機。
王炎燁只覺心情大好。
但好心情很快就被廣告布的吵鬧聲攪散。
王炎燁來到外間,發現廣告布正纏著一眉布。
廣告布像一塊狗皮膏藥似的,死死地貼在一眉布的腿上,甚至還誇張地親了親一眉布的腳掌,一副死纏爛打的模樣。它的眼睛裡閃爍著渴望的光芒,似乎在說:“你就從了我吧!”
一眉布則是一臉嫌棄,它的眉毛擰成了一團,彷彿在說:“你離我遠點!”它試圖把廣告布從身上扯下來,但廣告布就像一個頑皮的孩子,怎麼也不肯放手。
王炎燁問道:“你們倆這是鬧哪出啊!”
一眉布控訴道:“這廝求著我代師收徒,要做我的師弟。”
王炎燁頓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