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說回來... ...她只是挑的人體上挨條子最痛的部位隨意抽打罷了... ...
非要說師承的話... ...
瑜清婉眼觀鼻、鼻觀心,唯唯諾諾地回答道:“是一位名叫“黑虎阿福”的前輩高人自創的頂級招式。”
“原來如此!”學生人群中陸續響起恍然大悟的呼聲,有些感興趣的學生甚至開啟了光腦,開始搜尋起“黑虎阿福”究竟是何方神聖。
不是啊... ...她這隨口胡謅罷了... ...米娜桑不要這麼一本正經地跑去搜啊喂!
畢竟你們這個世界的小盆宇,和她小時候看的動畫片,根本不可能是一樣的吧?!
凱恩如此一問,不過是想不著痕跡地轉移一下眾人的注意力罷了,瞧上去,顯然是十分成功的樣子。
另一邊,在兩人的決鬥開始後不久才到場的卡羅斯,瞧見了鮑里斯的粒子槍被迫脫手之後,便悄無聲息地摸到了粒子槍落地的地方,但單從外觀上來看的話,他一時也瞧不出什麼門道來。
隨後,趁著在場的絕大多數學生都被一邊倒的決鬥場面吸引了注意力的空檔,他又摸到了一開始幾發能量彈射空的地方,仔細地檢視著地面上的槍彈痕跡。
很快,他便發現了端倪——
“原來竟是使的這種陰招!”卡羅斯捻著手指上的金屬粉末,若有所思地低聲道。
委頓在地的鮑里斯已經不省人事,而藏在人群中的狗腿子阿爾瓦一看卡羅斯的動作,立即便明白了他恐怕已經想通了鮑里斯無往不利的陰人手法,於是弓腰駝背,想悄無聲息地向人群外褪去,趁機溜之大吉。
但還沒退幾步,他便感覺自己的後背撞上了一堵小山般堅實的身軀。
“你想去哪兒?阿爾瓦同學?”
他僵硬地回頭,只見斷了他後路的佈雷登正皺著眉頭垂目死死地盯著他,阿爾瓦的小算盤就此破滅了。
於是,佈雷登抓著形容猥瑣的阿爾瓦,卡羅斯帶著如山的鐵證,到校長一行人的面前一五一十地揭露了鮑里斯等人長期以來在校園裡欺凌、猥褻同學;在決鬥之中不遵守決鬥精神,違規使用異能及金屬粉末作弊,故意以殘忍手段傷害對手等一系列惡行。
而失了主心骨的阿爾瓦,見大勢已去,在伯蘭度的尋循循善誘之下,將此前兩人做過的,包括前一天在教室裡言語侮辱過高馬尾少年在內的諸多惡行,如竹筒倒豆子般坦白出來,以期為自己爭取一個寬大的處理。
... ...
隨著阿爾瓦的交代,剛剛服用了速效救心丸的溫斯頓校長,逐漸感覺自己可能還需要再來一粒。
“這這這... ...您看這應當如何處理?”
他抓著已然被自己的汗水浸溼得差不多了的手帕,繼續擦著額頭豆大的汗珠,小心翼翼地向著身旁的軍部最高領導人請示道。
在平日裡,這些對於軍校來說司空見慣的事情,他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解決了。
畢竟大部分學生日後都是要向戰場上輸送的,日常訓練中受個小傷什麼的也是司空見慣的事。
而現代醫學手段已經極為先進,只要沒有鬧出什麼人命官司,這點小打小鬧,實在算不上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但問題是!——
他身旁的這位軍部最高領導人的表情,如今是一副十分難以捉摸的樣子!
罰肯定是要罰的,但問題是——應該怎麼罰?罰到什麼程度為佳?
罰輕了恐怕難以服眾,罰重了又恐怕為軍部的各位領導詬病小題大做。
惆悵,是真的惆悵啊!
此時的凱恩,卻完全沒有注意到身旁的溫斯頓校長究竟陷入了何等糾結的境地。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傾注到了面前不遠處低頭作鵪鶉狀的少女的身上。
聽到阿爾瓦交代的那些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時的憤怒;想到他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少女,獨自一人面對這些雜碎宵小時的心疼;以及此前親眼目睹了她毫不留情報仇反擊場面時的欣慰... ...
即使情緒內斂如凱恩,一時間,也是千般滋味湧上心頭。
他並不是沒有聽到溫斯頓校長小心翼翼的賠笑請示。
如今的這種境況,若是放在平日裡,恐怕當事雙方都會落得個各打五十大板的結局。
但如今,他在這裡,便絕不會允許這種結局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生。
這片刻的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