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適可而止,貪得無厭只會惹主人不快。】
【哼,我看你就是嫉妒主人垂憐於我!你還不知道吧?主人的手指到底有多香、多軟~有本事你等會兒規規矩矩地凌空吸收精神力,別學我趁機舔主人的手指!】
【你!... ...】
“唔... ...”
瑜清婉感覺自己的手都有些僵了,方才聽到鸝發出了一聲細碎的嗚咽。
隨後,她感到少年好似又重重地吮吸了兩下,柔軟靈活地舌尖甚至還在她的指尖之上劃了一個曖昧的半圈,方才不情不願地放開了她的手指。
終於結束了其中一隻的餵養工作,老母親瑜清婉目前的心情,可以說是十分複雜。
而進食完畢的鸝,好像還沒能完全從某種迷之狀態中恢復過來。
那張雌雄莫辨的精緻面容之上,滿是慾望得到紓解之後的饜足。
微眯的飛紅眼尾處,有一滴透明的液體正慢慢地溢位眼眶,像是生理性的淚水。
蟲族... ...也會流淚嗎?瑜清婉思緒跳脫地想著。
鸝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布料形成的褶皺,從他的手中一直向著少女貼在床上的光裸小腿之處蔓延,最終隱沒在她的大腿根部。
“如果... ...主人現在想吃掉我的話,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反抗的哦~”
少年上揚的尾音之中,是幾乎快要滿溢而出的期待和愉悅。
如果是在正常的狀態之下,鸝也許不會說出暗示性如此明顯的話語。
但此時的他,吸食了他的陛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賜予的過量精神力,整個蟲,已然是飄飄欲仙、不知今夕何夕的狀態了。
而蟲族——是無法分清食慾和性慾的。
大多數低等蟲族在完成交配後,雌蟲會咬掉雄蟲的頭顱,吮吸它們的腦髓和血液,以此為孕育後代儲備能量。而雄蟲們,則會在極致的歡愉之中,坦然迎接來自伴侶的嗜血之擁。
也沒見少年如何動作,鸝身上作為擬態的一部分,如紗綢般質地的袍子,不知怎麼就從領口中間向兩側滑落,露出了極具少年感的精緻鎖骨、線條流暢的肩角,以及白皙到幾乎像是某種無機質材料一般的面板... ...
呔!逆子!
聽聽你說的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
瞧瞧你想的都是些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車速陡然提升的畫風,讓瑜清婉愣了一愣,她倒吸一口涼氣,正坐起身,向著一臉媚態的鸝靠去。
少女將兩手搭在鸝滑落的衣領兩側,手背上溫潤如玉的暖白肌膚,與鸝肩頸部的面板交疊在一起,落在一旁的翎的眼中,呈現出了一種令他無比嫉妒的曖昧色差。
然後——
她“唰”地一聲將他大開的領口拉了起來,直把衣領拉合到了脖子周圍,然後還貼心地幫他整理了一下摸上去質地非常順滑的衣料,使他看上去更為得體。
隨後,瑜清婉方才痛心疾首地說道:“鸝,不是我批評你。一個剛剛出生十來天的小朋友,不要天到黑滿腦子裝的都是這些黃色廢料,這樣非常不利於你身心的健康成長髮展!”
她伸手拍了拍被拉上衣領之後,就一副cpU過熱宕機模樣的鸝,安撫道:“好了,你的進食環節已經結束了,接下來也要繼續保持,安分地待在頭髮上哦!”
隨後,她將鸝留在原處,毫無留戀地轉向了旁邊安靜得有些令人心疼的翎。
參照鸝剛才的急切,和他完全同步的,自誕生以來就從未進食過女皇精神力的翎,一定也非常飢餓了吧?
“靠過來些,翎。”在少女溫柔的呼喚聲中,長時間作雕塑狀的翎,終於動了。
他抬起了一直低垂著的頭顱,在室內暖柔的燈光之下,少年精緻的面容之上,已然像是冰層消融了大半的一池春水。
正經、渴求、隱忍... ...各種複雜的神色在他面上不斷變換著。
他虔誠地跪拜在少女未作遮掩的赤裸玉足前,一直以來都無甚起伏的聲線,此時已染上了幾分欲求未滿的顫抖:“請您... ...降下恩賜... ...”
“誒,倒也不必行如此大禮。快吃吧,此前一直忙著集訓賽的事,到現在才有機會來給你們餵食。”少女說著,就將已經運起靈力光團的手指,伸到了翎的唇畔。
眼尾緋紅的少年頓了一頓,雙手輕柔地抓握住少女的食指,隨後像是艱難地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