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組合,為首的勞師叔一身普普通通的運動服,如果不是出現在龍山,吳冰覺得他更像一個體育老師。
勞師叔目光在吳冰身上一掃而過,而後仔細看了眼大黑,最後朝著闕昭輕輕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闕昭同樣輕輕點頭以示回應。
等闕昭身形消失,勞師父身邊的弟子立刻不滿抱怨,“剛剛那人好沒禮貌,師叔您和她打招呼,她竟然不回禮。也不知是哪個小門小派出來的,沒有規矩。”
勞師叔一巴掌拍在這抱怨的人身上,這一掌用了力氣,打的這人代抽幾口氣總覺得肋骨斷了。
“背後說人閒話就是我教你們的道理?”勞師叔虎著一張臉,“在聽你們背後蛐蛐別人,勞資抽你們大嘴巴子。還有,在外給勞資夾著尾巴做人,不長眼得罪了人,師門可不會給你們擦屁股。都給勞資站起來,一個個話這麼多,看來是休息夠了,起來,繼續走。”
一群人垂頭喪氣繼續爬山。
吳冰爬著爬著,覺得越來越熱,他熱的都忍不住吐舌頭了,結果一看黑狗和闕昭,沒事人一樣。
吳冰只能筋疲力盡跟著猛猛走。
但是他發現這石板路竟然開始發燙,燙的他腳底板痛,吳冰如熱鍋上的螞蟻跳起了踢踏舞,淚汪汪看向闕昭,
“大,大師,救命啊!我感覺我的腳要被燙熟了。真的好燙啊,你們沒感覺嗎?”
闕昭從口袋裡摸出一枚硬幣拋給吳冰,吳冰剛接住就感覺一股冰寒之意瞬間裹住全身,剛剛燙的發慌,現在冷的打顫。
吳冰終於明白了闕昭在山腳問的那句話。
這不是爬山,是吳公子變形計。
:()生死看淡,不服就幹